但也有瞧不上曹文詔的,畢竟同為武將,那個不想掙個第一?目睹各路將領如此推許一人,左良玉就是不爽,他也本關寧遼東鐵騎出身,麾下三百仆人,端的精銳,此番雖未北上,但在南邊,彈壓流賊,如果拚儘氣力一戰,那個是他敵手?
其他張應昌,李卑,猛如虎等,各個麾下兵將不敷千人,前番救濟陽曲,均被各個擊敗,隻能退守汾州,平陽,而再也不敢持續北進,如此一來,自家統轄的各部兵馬,均不能再戰,而求援於山西巡撫許鼎臣,可惜現在,宣大山西督撫夙來的衝突便透暴露來。
隻是冷眼瞧著各自鎮靜的軍將,心底道,“哼哼,這部流賊人數浩繁,如果北上交兵,指不定喪失多少,如果像艾萬年這般的,丟了親信仆人,今後窩囊廢一個,苦哈哈的任誰也能欺負他一把,遲早叫朝廷砍了腦袋祭旗,哪有自家輕鬆安閒?!”……(未完待續。)
即便是有些餘暇,他也不會聽任自家防區流賊殘虐,而以兵馬來西援張宗衡,勝了無他一絲功績,敗則平白喪失自家兵馬,一旦問責,反而有錯,如許虧蝕的買賣誰會乾,乾脆以孫顯祖新敗為藉口敷衍疇昔,自去保舉馬士麟為新任寧武總兵官不提。
直言開口道,“便依將軍所言,現在去信請來曹總兵挽救晉北局勢,本督自當親出十裡驅逐總兵台端。”
按說張宗衡乃宣大總督,直領受轄山西鎮,而山西鎮總兵尤世祿卻原任保定總兵,得保定總督保舉,調任山西,初來乍到,也隻能憑藉張宗衡作戰,而許鼎臣則不然,他自光祿寺少卿外放,在山西雖也無根底,但幸虧以文製武,前番又在保德州親身批示彈壓流賊,很有幾分威望,總算安身下來。
曹文詔部的戰力,實在叫張宗衡歎爲觀止,暗想,不愧是關寧遼東鐵騎出身,端的是精銳不凡,人間少有啊。
不過,眼下各位軍將,都深深曉得,仰仗自家的氣力,是不敷以安定山西的,若想要保全自家的職位與繁華,則必將請來曹文詔,眼下隻要他能挽救局勢了。
而其在朝中,多有同科同年幫襯,一時也不驚駭張宗衡的權威,而其到任以後,更是得朝廷明文規定,其領兵協守山西晉中等地的剿匪一事,與張宗衡幾近並無統屬,再加上山西總兵尤世祿在張宗衡麾下。
故而對李璟也是鄙視,想著如果自家北上,必然能建不世之奇功,挽救山西於水火,可惜自家兵馬,隻不過兩千餘人,而賊兵不下數十萬,直叫他一人去打,恐怕勝了,也是慘勝,在這亂世,手頭無兵,說話都冇個卵人聽,他可算瞧明白了,隻在原座上一眼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