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便是許我部人馬,為賊時被迫所做統統,不得究查,權當一筆取消,許我等返回原地,今後替朝廷鎮守代州,保德,岢嵐三州,原屬一應糧草稅賦,均按往年撥給,不得拖欠。”
說著,又揮退了親兵,叫魏伯安好生上來聽著。
以是說話也冇個顧忌,算是摸準了朝廷的命脈,口氣也愈發的重了起來,叫魏伯放心中一陣嚴峻,暗自考慮道,如何這賊人愈發的放肆了?莫不是竄改了招安的動機?想要與朝廷決一死戰了?!
而按照自家有限的影象,山東可算鬨了幾年還未安定,有這兩年的工夫,自家指不定收縮到了個甚麼境地,屆時誰找誰算賬,還說不定呢?!
嘻嘻,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這有何難?”李璟隻是遙指自家在四周巡查戒備的結實親衛,意得誌滿的說道,“我隻要雄師在手,天下之大,那邊去不得?朝廷畏我,並招安於我,便是害怕我有軍一支,不然早叫我做了刀下之鬼。
心想莫不是李璟傻了?竟能說出如此離譜的前提來?但是細細瞧著他的模樣也不似癲狂,倒有幾分沉著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