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著點吧,頭一傳聞賊兵到了,早回城外的家中清算財賄去了,這會指不定到了那裡遁藏去了。”那兵丁現在歸正也是爛命一條,全部臨縣,扼守的兵丁就一會工夫流亡了一多數,剩下的都是無所去處的,說不定隻等這賊兵到了,開門驅逐呢,誰還管一個冇兵權的知縣啊。(未完待續。)
不得不說,陳達還算是有兩把刷子的,不然李瑁也不會冒大不韙。保舉一個軍功不敷以服眾的人來做參將,故而也非常尊敬他的定見,現在聽他說完,考慮半晌,這才沉聲道,“我恰是心憂這部官軍北上,故而欲趁其未曾北上,便攻取各縣,依托城池防備,不然如何是他敵手?!”
“怎的?嘴上不把門,心中有何樂事?”李瑁偶爾轉頭,瞧見他這般模樣,都恨不得將心中的高興掛在臉上了,頓時麵帶笑容說道,這些日子,他也是歡暢,畢竟一躍成為李璟麾下第五號人物,說不高興也是利用彆人罷了。
賊寇無不害怕其名聲,遠遠瞧見其部度過黃河追擊,就聞訊遠遁。無人膽敢交兵,可見其麾下必有精兵良將,我部雖上陣見血,但畢竟不是百戰精銳,如果倉促被其側擊。則必將難以保全本身,當日我曾登城牆,遠遠瞧見其部多為騎軍,可日行千裡,此在平陽府石樓縣剿賊,如果永寧有危,其必來救,如何能戰?!”
而李瑁麾下本就隻需變更權柄,不必分外彌補兵馬,故而領隊先行解纜,直撲永寧州而去,而譚武則因為各部兵馬仍需從守備營中抽調,故而一時難以成行,仍舊與趙默笙一道,駐紮東門,隻等編組結束。便馬上東調。
“如此你我兄弟聯手,那邊去不得?!”李瑁大聲說了一句,更是欣喜,不過客氣之餘,曉得貳心中所想,乾脆直言開口,“靖安兄,軍中分歧旁地,你又與我厚交,今後少不得聯袂同進,一通好生為主公效命。”
幾人湊上來觀察一會,若取安定州,則定襄,忻縣可保無虞,再取永寧,則可與保德,岢嵐二州互為犄角,對付官軍來也是遊刃不足,加上朝廷眼下有力征討,恰好取了各州人力物力,強大氣力,也好加強自家勝算,故各個點頭,“自當如此。”
“可現在我們三千五百兵馬,若兵鋒直指一處,又有空缺華侈之嫌,我觀興縣在北,亦無朝廷雄師駐紮,我臨行前,主公授我臨機專斷之權,我欲命嵐縣精銳之兵西調,再以本部抽調五門炮銃北進,必能攻取興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