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台,現在此等小事,莫要氣壞了身子,還是想想如何安定北邊匪患吧。”尤世祿聞言苦笑一聲,提示道。(未完待續。)
陳達一起領兵東進,晝伏夜出,走過磨盤山,取小道進入嵐縣境內,先在其西南攻破三個莊子,狠狠的劫奪了一把。又鼓勵本地農夫宗族數百人,一起往東,浩浩大蕩強大陣容,剛至縣城南邊約三十裡的梁莊,俄然聽聞麾下標兵報導,陳達聞言一驚。
這一下,就叫那些騎馬的乞活軍兵丁看不明白了,現在騎頓時來籌辦襲擾官軍的不過十來人,而官軍千人高低,竟然還未等接戰,就自行崩潰,這到底是哪門子軍隊啊?不過他們也非傻子,天然曉得藉此良機衝陣。
那守備一聽,頓時懵了,隻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從速跪倒在地,哭嚎著喊道,“製台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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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遣一人歸去報信,餘者全數開端拍馬追殺起官軍的潰兵來了,陳達更是目瞪口呆,他正在抓緊清算行裝,籌辦撤退呢,突然聽聞這個動靜以後,是一百個不信賴,但是標兵斬釘截鐵的奉告他,官軍已經崩潰了,他這纔將信疑信的帶人上來這麼一看。
但是一想到太原府星夜差人送來的急報求援,他也坐立不住了,一麵強令北上的那支攻取定襄的雄師回援,一麵派人又去請山西鎮總兵尤世祿,籌辦安妥以後,再次瞧見喪師孤身逃回的將領,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來人啊,將此敗軍之將與我拉出去斬了。”
“哦?尤總兵到了?請上座吧。”張宗衡得了這聲問好,頓時回過神來,隻是神采慘白,麵色帶著幾分淒苦,“方纔你也瞧見了吧,如此無恥之徒,喪師辱國,竟另有臉麵返來見我,真是氣煞人也。”
可惜嵐縣文武爭辯到最後,已然是晚了一步,按照巡查的夜不收陳述,東麵來路已叫賊人馬隊堵住,瞧著恐怕不下二三百騎,這下叫守備頓時惶恐失措,畢竟這年初,能騎上馬的,戰力都差不到哪去,不見自家仆人,還混不上人手一匹戰馬呢。
“大人,北邊有官軍大股人馬靠近。”
隻是任由他哭喊嚎叫,也是不睬,外頭親兵聞聲號令,頓時出去,直接擺佈一縛,強扯著就外拉,隻等出了府衙,恰好尤世祿得令前來商討,讓人抬著,躺在椅上,瞧見這個模樣,頓時驚詫的問道,“此是何故?”
頓時欣喜若狂,顧不得清算了,直接號召著自家步軍主力,也開端奮力追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