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撫須點頭道:“剋日幾番攻城,守城的確是此四人,說下去!”
盧植乃皇甫嵩好友,之前乃北中郎將,領命討伐黃巾,幾日不克,被誣告下獄,至今景況未知。董卓替為統領,被張角所破,差點死亡,備受指責,現在皇甫嵩為統領,真要重蹈二人覆轍?
那前來陳述的侍衛頓了頓,為莫非:“呃,地公將軍命左髭丈八與張牛角分去東、西城門守城,他親身帶兵去了北門……”
“千真萬確!”裴陵安靜道:“我姓裴名陵,字元紹,不過黃巾軍中一偏將,將軍一查便知!”
廣宗城雖已是銅牆鐵壁,但畢竟是處縣城,範圍不大,越有半柱香時候,張梁氣喘籲籲的登上南城門,探首一望,不由暗嘶一口寒氣。
皇甫嵩細細揣摩裴陵所言,驀地問道:“那你乾甚麼?”
福無雙至禍不但行,張梁還未籌辦人手聲援西城,又有傳令兵到,未上樓便大喊道:“將軍,城中四周冒出多量漢軍,地公將軍已領親兵,出北門往北逃了!”
張梁更加疑慮,叮嚀親兵統領道:“去各處虎帳,多收斂一些將士隨我去南門,以防不測!”
裴陵點點頭,運營道:“我等半夜入城,暗伏於城中各處,徹夜卯時,將軍遣兵於東、西、南三門攻城,不計毀傷猛攻!”
“將軍不好了,西城門不知從哪呈現一隊敵軍,為首一人手持一柄巨錘,幾次便將左髭丈八渠帥擊傷,在城樓混戰起來,我軍腹背受敵,還請快去援助!”
“不計毀傷?”皇甫嵩昂首裴陵,麵無神采,幽幽道:“若你所言有虛,我不但冇法破城,怕是毀傷慘痛,反被張角擊破,我都不知你是何身份…如何能信你?”
皇甫嵩略一點頭,裴陵曉得他早已查明,便又扯談道:“因為我偶然中發明廣宗隧道,被張角刑逼,但張角多使邪術,又用道術,早已病入膏肓,我便趁機將他襲殺,自城中逃出,被將軍所救!”
皇甫嵩瞳孔驟縮,短促道:“當真,詳細是何位置!?”
……
裴陵想起張角臨終之言,虎目蘊光,冷聲道:“張家二兄弟,與我有血仇,到時我佯作傳令兵,必將其手刃,將軍聽我信號,便令城中縱.火,並順勢一鼓作氣,猛攻入城!”
皇甫嵩迎向裴陵目光,雙目微眯,心中悄悄讚美:‘此人年紀不大,心機倒是周到,怕我不放心他,竟然主動要求我派人見地,有點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