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看你小子識相不識相,如果放心做個校尉,我就讓你在皇莊治下混個繁華,如若不然,比及皇上的恩澤過了,鄭斌就是你的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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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嶽璋與胡瑛秉燭夜談,二人從國事推測曆代妙聞,固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胡瑛在引經據典的報告,但是偶爾嶽璋別緻的評點卻讓胡瑛驚為天人。
“皇上固然讓下官統管皇莊,但是韓公公卻也擔著皇莊管事的職責,今後勞心勞力是免不了的。這蜂窩煤的利潤,從宮莊裡分出一成來,分與公公,還望公公笑納。”
他剛走不久,王憲林便領著一群伴計,拉著四輛大車,載滿銀子來到了皇莊。
這韓洪自小進宮,父母早逝,又冇有後代,所圖的不過就是兩樣;高人一等,大富大貴。
“不是?那是誰找我?”
莫非,是本身阿誰頂缸的下屬來了?
“韓公公包涵,鄭斌伏罪,部下家人儘數逃散,莊園這番模樣,讓公公見笑了。”
嶽璋喜上眉梢,心道來的恰好,大師夥兒都在,我們現場就把錢分了!
又能贏利,又會做人,看來讓他運營皇莊,也一定不是一件功德呢。
一起上,嶽璋都心癢難耐,兩萬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該如何花?
第二天已經日上三竿,嶽璋才頂著黑眼圈告彆了胡瑛,帶著嶽四兒和張昭哼哈二將直奔西山煤礦。
我是錯怪了他?
嶽璋便將西山煤礦的事情大略論述一遍,卻將亨互市行出資代理的事情略過。
韓洪見嶽璋大咧咧與本身相對而坐,涓滴冇有作為部屬的憬悟。麵上笑的馴良,心中卻在嘲笑。
嶽璋將本身的設法跟身邊二人說了,嶽四兒和張昭皆是一臉感激之色,嶽四兒更是涕淚滿衫,恨不得湊上去狠狠親他兩口。
想到此處,從速將三娃子拉上馬,在他指引之下向莊園奔去。
之前他一手促進了鄭斌的垮台,卻也鬼使神差的讓嶽璋得了漁翁之利,不過他並不在乎。
見嶽璋這般姿勢,暗道本身當初偶然間在太前麵前替他美言,現在看來是好人有好報啊!
“哦?但是縣裡亨互市行的王店主來了?”
鄭斌當初如何放肆,靠在萬貴妃這顆大樹上,本身還不是將他送去了鍘刀之下?
嶽璋勒了韁繩,驛馬希律律在原地打了一圈,愣住腳步。
二人聊興散去時已經是半夜了,嶽璋便住在了縣衙裡。
他卻不知,本身的一時忽視,便在韓洪的內心埋下了一顆怨毒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