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魏東來問卓世傑:“這司令是甚麼稱呼?”
“這些今後你會曉得的,你就先說說你家裡的事吧。”
卓世傑在巷子絕頂,一向察看著魏東來的行動,悄悄點頭,他這位表兄,可堪培養。
的確是舍間,破門破窗,家無長物,全數產業加在一起,隻怕也值不了一兩銀子。
這麼做,是他這麼多年來一向想乾的,可題目,這談何輕易啊!
魏東來很肯定,他並不熟諳這幾小我,也向來冇見過。
這三個壯漢被打得鬼哭狼嚎,卻毫無體例,他們也都清楚,邊上那位武林妙手如果想廢了他們,底子隻是動脫手指的事,就算是想要他們的命,也是三拳兩腳的事。
魏東來講完,順手從地上拎起一根棍子,劈臉蓋臉地衝地上三個男人砸去。
“魏公子,他們三個,任憑你措置。”
吳天明等他氣喘勻實了,才道:“魏公子,那邊有個故交想見你。”
卓世傑神采一下子變冷了:“我此次返來,是要索債的。”
兩人雖十年未見,但卓世傑家裡突生變故時,他已經十來歲,根基已長開了,這十年固然模樣大有竄改,但模糊還能看出小時候的影子。
“甚麼?端個底朝天?”魏東來愣住了:“甚麼叫端個底朝天?”
說完,拉著猴子就出去了。
卓世傑聽罷,沉吟半晌,然後道:“你說的這個韓家,若真是母孃舅母病故的首惡,那麼,明天早晨,就把他們家端個底朝天,你看如何樣?”
因為全部縣城的人都曉得魏東來的事,酒樓的店主倒也不敢對他下死手,萬一魏東來被打死,酒樓店主天然是第一懷疑犯。
卓世傑笑道:“當然,我活得還挺不錯。”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仇敵就在麵前,他終究有機遇一雪前恥,當然不會放過。
卓世傑一拍桌子:“就這麼定了,有仇不報非君子,今晚就讓這韓家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
魏東來長歎一聲,長話短說,把這些年產生的事說了一下。
自打卓世傑家出過後,魏東來家裡也遭到了連累,固然冇有人定罪,但結局也很慘。
魏東來一怔,故交?他好久冇聽到故交兩個字了,現在哪個瞥見他不是躲著走的,竟然另有人專門要見他?
明天中午,魏東來去肇事的那家酒樓的店主,恰是當初逼垮魏家的禍首禍首。
他順著吳天明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巷子絕頂,有三人正緩緩朝這邊走來。
“唉,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找個處所,容我漸漸給你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