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纔是公理之師啊!”
“太好笑,太好笑了!人家卓世傑卓總司令,咋會奇怪咱這點散碎銀子呢!”
幾個士紳連連稱是,然後持續等著卓世傑說正題。
卓世傑這時卻站起家來,說道:“我們明日即返回台南,你們可將我的話,轉告此地父老鄉親,讓他們安居樂業,不必再擔憂匪得了。”
“此次可曾發明有人擾民?”
“天大的笑話!你傳聞過天下間的軍隊有不要賦稅的?”
遠遠地,幾個士紳看到那幾十個兵士,在空位上站成了整整齊齊的幾排,有個像是當官的年青人,正在對他們停止訓話。
幾個士紳一驚,這才發明,不遠處的暗影裡,躲藏著一個兵士。
“唉,該來的總會來,躲不疇昔啊!”
卓世傑廢話未幾,開口便道:“我天軍軍隊此次前來,並偶然打攪雞籠港公眾,隻是西班牙紅毛鬼子占有台北地區,令我用心,是以纔將其儘數誅殺,今後,你們便再也不必受其禍害了。”
商討結束以後,幾個士紳這才感覺內心有點結壯了,結伴來到了這支軍隊的駐地。
幾個士紳聽了這番訓話以後,都感覺非常別緻,天下間竟另有當官的如此束縛部下,真是太少見了,他們還是破天荒頭一遭遇見這類事。
“如何回事?莫非……”
“是啊,他為甚麼不提呢?”
“他們……就這麼走了?”
半晌以後,卓世傑與幾個士紳,坐到了一輛裝甲運兵車內。
自古以來,老百姓對從戎的就冇甚麼好感,偶然候兵患乃至比匪患更加可駭。匪賊偶然候還講道義,可從戎的,卻打著公理的燈號,光亮正大的停止劫奪。
“他為甚麼隻字不提賦稅的事?”
“甚麼叫彷彿不對!這的確太不普通了!”
“莫非他們早晨要挨家挨戶殺人越貨!?”
“是啊,甚麼叫秋毫無犯,這纔是真正的秋毫無犯,比起那些隻會嘴上喊標語,實際上卻不斷地乾著無恥活動的傢夥們,真是強太多了!”
“可有人對受傷戰友不管不顧?”
很多年以後,他們幾個每次會麵,一提起這天早晨的事,都是止不住地哈哈大笑。
“想當年,我們咋就這麼信不過天軍軍隊呢!”
卓世傑接著道:“今後,如再有其他軍隊或盜匪前來,想要侵犯雞籠港,你們隻須報上我卓世傑天軍的名號便可,如果他們仍一意孤行,我必派天軍到此,將其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