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他的傷勢隻能用通例醫療伎倆停止醫治,而不能利用修複你身材的體例,你明白嗎?”智腦提示卓世傑。
卓世傑也清楚這點,以是才寄但願於安妮。
劉老六也忙不迭地從炮艇頂端往下爬,這時候,躲進船艙裡無疑是最安然的。固然船艙不如船體的鋼板豐富,但畢竟是鋼鐵所製,總好過露天挨炮。
“著花彈!”卓世傑驀地一驚。
著花彈,乃十七世紀荷蘭人初創,利用這類炮彈,能夠更有效殺傷仇敵的有生力量。
劉老六隻覺麵前一黑,一頭栽倒在船麵上。
“三當家!”
洪智本身也不太清楚,便道:“飛魚號中了荷蘭人兩發炮彈,彷彿是第二發炮彈傷到了老六。”
“轟!”
正在駕駛炮艇的洪智也聽到了兵士們的叫喚聲,曉得劉老六出事了,但此時他也冇時候去多問,隻能駕駛著炮艇加快駛離疆場。
“嗵嗵嗵……”
這兩處的傷口都很嚴峻,傷口很深,特彆是大腿處,幾近完整被貫穿,所幸的是,並冇有傷到大動脈,失血並未幾,要不然他就有救了。
卓世傑一邊察看著劉老六的傷,一邊皺眉問道:“他如何受的傷?”
一發流彈擊中了飛魚號船首,船首一處頓時深深地凸起了下去。即便是鋼鐵船麵,也頂不住三十多磅重的鐵疙瘩。
劉老六身上嚴峻的傷共有兩處,一處是在大腿部,一處是在左肩窩。
這艘荷蘭戰艦,在極短的時候內就遭到了幾十發炮彈的轟炸,頓時就被打懵了。
劉老六方纔光榮本身運氣好,冇想到這顆彈丸砸落在船體上今後,竟然“砰”的一聲爆裂開來。
“隊長!”
卓世傑命人把劉老六抬下去養傷,然後帶領世人,朝山頂上走去。
“船長……”
他還冇來得及分開船埠,便看到飛魚號快速駛來,上麵的兵士七手八腳地抬著渾身是血的劉老六登上了船埠。
此時,荷蘭艦隊間隔黑風島,已不敷十五千米了。
又一發流彈襲來,砸中了船舷一側,間隔劉老六隻要幾米遠!
“如何回事?老六如何受的傷?嚴不嚴峻?”
卓世傑覺得荷蘭人是晚些時候才發明的著花彈,冇想到現在他們已經發明出來了。
因為離得太遠,卓世傑並冇有發明飛魚號上的非常環境,他駕著炮艇回到船埠上今後,頓時便籌辦登上山頂,以兩座炮台來重挫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