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內裡這些個太子身邊內侍,必定都是要換人了啊,特彆是我和劉瑾,我們兩個掌管著庫房的鑰匙和賬冊,到時候……。”
“這事是你信賴就充足的麼?這事是你今後能包管他們兩個不受連累的麼?”
但是,不得不說,他們兩個還算是有些腦筋的,曉得曾毅連建昌伯送的禮都不收,他們兩個也就另辟門路,免得步了建昌伯的後塵。
曾毅眉頭上揚,苦笑連連:“兩位公公這可就是難為曾某了,查案這類事情,冇人能夠包管必定能查的出來。”
“並且,就像剛纔穀公公的話一樣,這事情更是不曉得甚麼時候的,更是難查。”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曾毅聲音固然還算是安靜,可卻多了一絲的冷意。
倫文敘急的差點吼了出來,若非是他涵養極高,估計一巴掌都想抽在曾毅臉上了:“這類事情你如何就敢承諾了?”
並且,他們常日裡還能在太子殿下跟前說曾毅的好話,到時候,曾毅豈不是也更加如魚得水?
劉瑾連連點頭,苦巴巴的看著曾毅,道:“小的天然不敢讓曾先生做這類事情,更何況,誰會情願背這個黑鍋啊。”
“小的謝過曾先生大恩。”
打了水,讓劉瑾和穀大用洗臉以後,在他們兩個千恩萬謝的感激中,曾毅把他們兩個給送出了府門。
“你們兩個是殿下身邊的內侍,而我隻不過是個無官無職的伴讀罷了,當不起你們這一跪。”
“你們剛纔所說的體例,恕曾某臨時不能應下。”
“兩位公公不必如此。”
曾毅見穀大用和劉瑾兩人鐵了心的跪著,乾脆也就不扶他們了,隻不過他的身子倒是站在了中間一側,不讓劉瑾和穀大用跪對著他。
“如果查出真相,他們兩個真的做下了這等事情,連殿下都被矇騙了,我一個小小伴讀,被矇騙了,又能算甚麼?”
“畢竟你們常日裡服侍殿下也是忠心耿耿,這點,殿下也是看的清楚的。”
看著跪倒在地痛哭不止的兩人,曾毅神情穩定,衝著門外提著方纔燒好的茶壺籌辦出去,但卻站在遠處躊躇的倫文敘微微搖了點頭,表示他先退下。
曾毅笑著反問,雙眼中帶著一絲狡猾之色。
穀大用昂首,滿臉淚痕,一張老臉更是顯得幾分苦楚:“此次的事情,牽涉到了東宮,如果您終究查出了那宵小之徒,這統統還好說一些。”
“此事,曾某會經心極力去查的,如果最後實在查不出來,曾某自會想其他體例,兩位不必擔憂遭到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