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能哄得住張延齡這個國舅,伯府管家的位置也輪不到他張奎頭上的。
“特彆是像老爺您如許的國舅又能有幾位?”
就像是此次如許,如果能夠拉近他和他那太子外甥的乾係,彆說是一百兩賞銀了,就是一千兩,他也捨得出的。
“老爺,您何必和一個小小的舉人置氣?”
“自古以來,朝堂之上的寵臣數不堪數,但是國舅能有幾位?”
張延齡雙眼一亮,猛的拍了拍張奎的肩膀,笑著,道:“你到是聰明,比起老爺我來,這腦袋但是轉的夠快了。”
張延齡非常的風雅,或者說是敗家,畢竟張奎是他府上的管家,每次他這麼開口,張奎必定是要從賬上拿走一百兩不止。
畢竟,這話是真相,或許他做錯了事情,當明天子會拿他開刀,可一旦太子即位,那他姐姐可就是太後了。
張奎滿臉諂笑:“您想,那曾毅拿了您的東西給太子,說是您的東西不假,可這情麵卻落在了曾毅身上。”
“如果能讓我那外甥對勁、歡暢,到時候老爺我另有彆的犒賞。”
張延齡連連點頭,臉上的肝火更是全數消逝,多了幾分的憂色:“說到底,不管曾毅這不知好歹的狗東西如何得寵,也不過是一個臣子罷了。”
但是,張奎是聰明之人,他曉得領到犒賞今後,該表示出甚麼態度來。
彆看建昌伯府的這個管家常日裡仗著伯府的權勢在常常胡作非為,可他這份本事也不是任誰都有的。
而他,這個太子的親孃舅天然也就成了天子的親孃舅。
當然,如張奎這般,就算是曉得了,也不能明著說出來的。
而曾毅卻分歧,他最多是朝臣罷了,哪怕是今後能夠官居一品,那也是朝臣,臣子就是臣子,乃至會因為一個不經意的弊端而丟了性命。
“這犒賞也不是白給你的。”
“可老爺我倒是當今國舅,是太子的親孃舅。”
張延齡對勁的點了點頭,管家的話讓他非常的受用,內心的肝火也是以散去了很多。
見這些話有效,管家臉上仍舊陪著笑意,緊接著道:“您想,曆朝曆代的寵臣能風景多久?朝堂之上,最輕易出事的可不就是寵臣麼?”
“指不定哪日曾毅這狗東西就被砍了腦袋了,也不是不成能的事情。”
“不錯,不錯。”
就算是如此,張延齡曉得了今後,也不會有涓滴的不滿,因為他在眼裡,這一百兩銀子真算不得甚麼。
這也就意味著,他這個國舅比起其他曆朝曆代的國舅職位要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