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點頭,聽著李建胖的話,內心揣摩著,過了好久,方纔笑著,道:“彷彿昨個戶部那位侍郎來了德安吧?”
“走吧,在城內轉轉瞧瞧。”
“雖說這賑災的事情是賑災欽差賣力的,但是,佈政司那邊難不成真就不管不問麼?”
當然,朝廷一樣也是免了那幾個府的賦稅的。
當然,這些就不是曾毅考慮的了,為一方官,考慮一方事,這賑災之事,內裡的條條框框的實在也很多的。
曾毅是來巡查湖廣的不假,可事有輕重緩急,現在對他而言,最首要的不是查多少個贓官貪吏,而是讓哀鴻們不至於在被餓死,竄改哀鴻們現在的處境。
不止是曾毅,他們一行人從早上開端到現在,全都是冇吃東西呢。
這堆棧固然雖冇有吃食,可還是有熱水的,畢竟堆棧後院都有本身的井,城內的井,倒是還都能打出水。
李建胖點了點頭,冇有多說甚麼,他們這些人,早上在昨晚露宿的堆棧已經吃飽了,隻不過是中午一頓冇吃罷了,早晨吃些乾糧,也冇甚麼的。
“朝廷應當不會讓我來動一個佈政使吧。”
“或者是在想彆的體例。”
雖說出城的時候有守城的官兵檢察,可卻並不攔著城內的人出去,守城門的這些官兵,最首要的,實在就是攔著城外的哀鴻,不讓他們全數進城。
“並且,事情鬨的這麼大,佈政司那邊到底曉得與否,尚且不清楚。”
曾毅非常痛快的點了點頭,正如趙奎和李建胖所說的,這些動靜,他們也能夠刺探,不消他出麵也行。
李建胖開口,聲音中也充滿了必定之色。
曾毅點了點頭,道:“查賬,必定是要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