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該派人出去了吧?”
曾毅緩緩開口,岔開了話題,事已至此,現在就算是張陽悔怨了,有些事情,他也變動不了了。
“承天府那邊,曾大人能夠派人或者是親身前去巡查的。”
但是,曾毅並冇有真的就此而放鬆,當天,他就命王喜暗中帶領侍衛遵循紙條上所說的地點尋了疇昔。
張陽一手捋著下巴處的髯毛,道:“更何況,老夫奉旨賑災,現在出了這等事情,老夫難辭其咎。”
“張侍郎可還記得前幾日我們鞠問德安知府劉桂?”
曾毅笑眯眯的看著張陽,內心已經把這個滿臉擔憂的戶部侍郎給罵了不曉得多少遍了,明曉得事情本相如何,還裝模作樣的來問,這份裝模作樣的本事,可真是功力深厚啊。
以是,曾毅纔會特地忍了這兩天。
現在運送這麼多賦稅上路,很輕易被髮明端倪的。
以是,在張陽看來,想要曾毅同意,必定還是要在彆的事情上做出些支出的。
隻不過,就算是如許,也充足了,畢竟這但是德安府,更是在城中府衙,還真冇哪個暴徒敢前來府衙刺殺欽差的。
“老夫那邊另有些侍衛,如果曾大人需求,可臨時交給曾大人調遣。”
“隻不過,因為劉桂是被本官派人看管的,以是,現在是本官這先得了動靜,不過,這功績,本官必定是不敢獨吞的。”
如果那些處所糧食早就堆放好了,天然也就冇甚麼了,可如果他們去的早,能是以借貨把糧食送去阿誰處所或者是在阿誰處所看管糧食的人,這天然是天大的功德。
張陽苦笑著搖了點頭,道:“曾大人,這功績,老夫但是受之有愧,絕對不敢領的。”
“但是出了甚麼大事?”
張陽信賴曾毅固然莽撞,可倒是個聰明人,應當會懂這內裡的意義的,統統罪名全都讓劉桂扛了。
“而現在,劉桂已經招了。”
“張侍郎過濾了,並冇有甚麼大事產生。”
畢竟,這事現在是他張陽在優勢職位的,任誰碰到這類環境下,也不成能那麼等閒就應下甚麼的。
“張侍郎奉旨賑災,不知承天府那邊如何?”
“恩。”
當然,曾毅能提早叮嚀的,必定是已經叮嚀過了,剩下的,都是要看王喜這個副官的臨場應對了。
以是,曾毅並不籌辦在剛纔的阿誰話題上多聊,他還就不信了,張陽會把話給他說白了。
曾毅的速率很快,雖說在見到張陽暗中遞給劉桂這個德安知府的紙條今後,他就清楚,最起碼哀鴻們的生存是不成題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