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提刑司副使劉凱,拜見欽差大人。”
“去運糧食的人已經解纜兩天了。”
“提刑按察使司那邊有人過來,求見大人您,不過被下官給攔了歸去。”
畢竟他現在已經是知府了,在想更進一步,就需求朝中有人幫手活動了。
“這兩天冇人過來吧?”
王喜退了出去,冇多大一會,曾毅初來武昌那天,曾經在城門外接他的官員當中,曾毅另有那麼一點印象的提刑按察使司的副官從內裡走了出去。
劉凱穿戴一身淺顯的長袍,撩起袍子下襬,跪倒在地,固然曾毅的官職不高,可他也隻不過是個四品官罷了。
“就算是按察使司的官員前來,那也該是由其首官按察使帶領,或者是其按察使伶仃前來,他一個副官前來何為?”
“佈政司和欽差那邊打過來的狀子,和這大同小異,隻不過冇有指印罷了。”
“隻不過,要奉告這些哀鴻,該住城外的時候,還是住城外的好,早晨衙役派官兵前去城外巡查,會包管他們安然的。”
德安縣。
曾毅接過狀子,展開,上麵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指印,點了點頭,將狀子放在桌子上,曾毅看著劉凱,道:“劉大人的意義,是想要本官接下此案?”
王喜拱手回話,道:“下官說大人您正在翻閱卷宗,這幾日誰都不見。”
王喜看到曾毅返來,趕緊迎了上來,看著尷尬的神采,卻也不曉得該如何扣問,不過,貳內心也曉得,必定是出了甚麼事,若不然大人才安排好,讓他坐鎮欽差行轅,如何能夠這麼快就返來了。
曾毅輕聲扣問。
若非如此,天子豈會這個時候拍一個巡查湖廣的欽差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