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府。”
劉桂從速開口,道:“張侍郎現在固然在德安府坐鎮,但是,他的欽差儀仗有一多數都是留在承天府的。”
劉桂謹慎翼翼的昂首,看著曾毅,道:“下官剛纔得知大人您到來,已經派人去尋張大人了。”
“下官德安府知府劉桂不知欽差大人駕臨,未曾遠迎,還望大人恕罪。”
“城中除卻這些人外,這幾日可還曾有人染了瘟疫?”
“當日,是誰措置的此事?”
偶然候,這話隻要開了頭,說出了口,那接下來的,就很輕易順理成章的說出來了,而劉桂現在就是這類環境。
曾毅沉聲開口,靠在椅子上:“身為知府,教唆衙役殛斃哀鴻,此為重罪。”
這話說出來,劉桂臉上的驚駭之色也就消逝不見了,相反,滿臉的平靜自如。
“如何。”
“恩。”
曾毅緩聲開口,嘴角暴露一絲諷刺的笑意,看了跪在地上的知府劉桂一眼。
“本官聽聞,前些日子,城中有十幾哀鴻逝去。”
“當即責令你府中統統大小官員及衙役同安陸縣大小官員及衙役前來知府衙門。”
“大人,此事,是得衙役們稟告,後命衙役將這些屍首拖出去城外埋葬的。”
“以是,下官不敢擔擱,責令衙役將這些屍首全都拖出城去埋葬。”
王喜衝著曾毅拱手,滿臉嚴厲之色。
“回大人,這幾日城內糧食已經靠近告竭,下官實在是太忙了,以是就把此事給忘了。”
德安知府劉桂的話,和安陸知縣王振,兩人的話差未幾,隻不過是一個說的是府,一個說的是縣,僅此罷了。
如果鞠問的慢了,真惹出彆的事情來,那可就要呂大纔來背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