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坐在椅子上,看著進門而來的安康候趙德行,拱了拱手,臉上帶著笑意:“竟然勞煩安康候前來,本官幸運之至,幸運之至啊。”
常日裡,旁人也有說他沈瀚飛傻的,但是,現在這倒是成了一件功德。
沈瀚飛款款而談,實在就一個意義,那就是他是被徐陽這個縣丞架空的冇有容身之地,以是,縣衙的統統事情,都和他這個主薄無關,他曾經反對過如此,但是,他權力有限,以是,失利了。
這類環境,天然是縣丞徐陽所喜好的了。
“隻要本官咬死這是我們兩個的和談,你又能如何?”
“徐陽啊,徐陽,你這是進了大牢,都見不得小弟我比你強啊。”
徐陽當真的搖了點頭,看著沈瀚飛的神采,正色道:“錯了,不是本官見不得你比本官強,而是本官向來都是瞧不起你的。”
本來想著,現在歸正都已經進了大牢,能夠諷刺徐陽一番了,可誰曾想,徐陽竟然看的這麼明白。
曾毅笑嗬嗬的開口,道:“也就幸虧是小侯爺碰到了本官,若不然,他這脾氣,但是輕易肇事的啊。”
曾毅笑眯眯的看著安康候趙德行,道:“侯爺不必多禮,瞧你這模樣,的確是年老多病,本官雖為欽差,可豈會敢讓侯爺帶病前來?”
可如果他直接甚麼事都不管,隻是拿著俸祿和縣衙內牢固分出來的好處,這類環境下,就算是縣丞徐陽,常日裡見了他,也是要給他幾分薄麵的。
徐陽哈哈大笑著,他實在已經曉得他的結局了,但是,這個時候,他是絕對見不得沈瀚飛這個常日裡裝慫的貨品現在在他跟前得瑟的。
“你隻不過是一個謹慎算計,向來都不敢冒險,乃至不敢露麵之人,你雖未主薄,可除卻常日裡領的好處外,另有甚麼職位可言?”
“你一句你被……,以是對縣中事件,這話,你以為有幾小我會信?”
“而小弟我的罪名,比起你來,但是要輕的多,這纔是最為首要的。”
實在沈瀚飛內心聰明著呢,他常日裡隻是拿著好處,而不管事,就是一種聰明,本來他就是主薄,權力必定是不如縣丞的,這個時候,他如果想要和縣丞爭奪權力,必定是要有各種爭鬥和算計的。
也正因為此,他纔會費經心機的把錢塘縣衙門掌控在侯府的手中。
沈瀚飛嘿嘿笑著,道:“事已至此,難不成,徐兄非要把沈某牽涉出來方纔罷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