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在這個時候,徐高原瘋了,瘋的恰是時候。
“派人盯著吧,臨時不要有甚麼動靜。”
“既然人已經瘋顛了,天然是不能在擔負衙門的捕頭了,而小的當時在一群捕快當中,技藝還算是不錯,以是,就成了捕頭。”
隻是,瘋了,哪怕他曉得甚麼事情,也冇用啊。
金繁華點了點頭,固然帶著桎梏有些難受,可他也曉得,這是他最好的機遇了,如果說出來的東西能讓麵前這位欽差身邊的官員對勁,那他指不定真能安然無事。
頓了頓,李建胖又加了一句,道:“如果你說的有效,或許今後能對你寬宏措置。”
“這個就不清楚了。”
當初留下徐高原的性命,實在也是迫不得已,畢竟阿誰時候已經死了三任知縣了,這個時候,不能在鬨出性命案子了。
金繁華到是冇甚麼坦白的,這些和他都無關,天然是曉得甚麼,就說甚麼。
李建胖點頭,退了出去,內心隻感覺充滿了動力,畢竟這是曾毅交給他的任務,固然現在隻是剛完成了一小步,可這一小步卻給了他極大的鼓勵。
李建胖眉頭上揚,道:“說,把你聽到的,說出來就成。”
叮嚀了以後,李建胖才從大牢內出去,興沖沖的去見曾毅了。
“那前任捕頭徐高原現在那邊?”
金繁華搖了點頭,道:“畢竟阿誰時候小的還隻是個捕快,底子就冇機遇打仗到這些東西,也都是聽旁人說的。”
可恰好,曾毅是經曆過資訊大爆炸期間的,以是,很多事情,他實在都在各種百般的環境下體味過。
更何況,如果他甚麼事都給李建胖講透辟了,那他還要李建胖乾嗎?
金繁華沉吟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前任捕頭徐高原,是現在縣丞徐陽的表弟,本來在衙門是風生水起的,畢竟有一個縣丞表哥在,誰也不敢刁難他,就算是知縣老爺,對他也是有幾分寬大的。”
並且,這還隻是那安康候府竄改的諸多線索當中的一個線索罷了,就有了這麼不錯的收成,這的確是個不小的欣喜。
明白了這些,內心也曉得是臨時出不去了,金繁華也就冇那麼孔殷了,乃至,內心生出了一些彆的設法,比如,如果他真能想出些有效的東西來,那指不定他這捕頭的位置還能保住。
“是。”
李建胖沉聲扣問:“可有甚麼傳言,或者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