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吉在一旁輕聲說道:“太子,不管是誰,有甚麼詭計狡計,都隻是螳螂擋臂,不自量力。”
紅荷吃了一驚,白衣趁她駭怪時又立即聚起滿身力量,算是躲過了這一腳。紅荷猛轉頭,瞥見屋內站滿了侍衛,禁不住又回過甚看看白衣,猶自不斷念腸說:“你竟已勾搭上了東宮,你如何勾搭上的東宮?”
朱祐樘倒是接了下去:“如果我無能昏庸,你們就定會助他吧。”
白衣倉猝點頭:“不敢。”
朱祐樘又叮嚀道:“現賜玉佩一枚,你可憑此物前來見我。”
白衣整整衣衫,緩緩從角落裡站起,對著覃吉說:“有勞公公。”
朱祐樘又問道:“此事與你混入東宮有何乾係?”
紅荷頭髮披垂,滿臉悔怨:“本日我死不敷惜,可惜誤了主子大事。”說完後一掌向心口拍去,竟震碎了經脈,一口鮮血吐出,氣儘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