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聽到聲音渾身一顫,身子不由縮作一團,頭也垂得低低的,清楚不想讓丁四看到本身模樣。
怡紅閣一個房間裡,紗做的燈籠正罩了紅紅的蠟燭,燭光從內裡透出來,一室的粉色,一室的柔情似水,小巧正伏在風揚的胸前,一雙大大的眼睛脈脈含情,矗立的胸也起起伏伏,她身姿曼妙,吐氣如蘭,早讓風揚意亂情迷、不能本身。風揚抬手將一包銀子遞給小巧,豪放地對她說:“心肝寶貝,爺這一走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返來,這銀子留給你防身,待有個費事事時不至於空自作難。”小巧伸手接過銀子,一捏內裡硬邦邦的,內心就是一顫,但她麵上不顯,將銀子放在一邊,兩隻手摟緊了風揚脖子,燈光下欺霜賽雪的手腕讓風揚一陣上火。小巧內心躊躇一閃而過,湊在風揚耳朵邊說:“五爺,你對奴家的大恩大德我是冇齒難忘。”她撥出來的氣味撲在風揚耳朵上,風揚隻覺一陣酥麻,他此時哪能顧上很多,大手一揮,就要去剝小巧的衣裳,小巧笑著躲了疇昔,嬌喘著說:“五爺,你且躺著,讓奴來服侍你。”說著伸出纖纖玉指,就去解風揚身上衣裳,風揚見小巧如此熱忱,早己歡暢得魂飛天外,半晌工夫就被小巧脫得赤條條的。
就在此時,俄然“啪”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從門外躍進兩名男人,一個手持金光閃閃大刀,一個手持鐵鏈,徑直就奔向風揚,小巧不知嚇傻了還是怎會事,伸手抱颳風揚衣服,“啊”的一聲就掩住本身,縮在了房間角落裡。風揚還冇弄清楚產生了甚麼事,這兩人就來到了麵前,本來,這兩人恰是丁四和胡津潤,風揚自發得謹慎,不料**早已暗中報了官,並叮囑小巧暗中行事,風揚本是使毒的妙手,現在一身衣服都在小巧手裡,他身上不著寸縷,哪能再用毒器,是以一上去就落了下乘。風揚一邊在兩人進犯下左躲右閃,一邊慌不擇路籌辦逃竄,他好不輕易找了空當,“刺溜”一下從胡津潤的鐵鏈下鑽了出去,然後一腳將窗戶踹開,縱身就跳了下去。丁四和胡津潤從速也跟著他跳了下去,緊緊跟著他追去。
他安知那女子此時的心聲,除了羞怯、驚駭,更多的另有不甘,我本想給你看到我最好的一麵,讓你看到我心腸仁慈、聰明無能、技藝高強、豁達英勇,可怎會讓你見我如此不堪的景象?
今晚月色不明,隻要滿天的繁星將蒼穹裝點得銀光閃閃,丁四走到那女子身邊,藉著星光,模恍惚糊瞥見她甚是狼狽,上衣釦子都被扯了下來,肚兜露在內裡,一頭長髮將臉掩得結健結實,嘴裡被堵著甚麼東西,丁四從速將身上袍子脫下,蓋在女子身上,又悄悄喚道:“女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