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又問道：“你可看到有人出入丁家？”

白衣頭如同僵住一樣，一動不動。

此言如好天轟隆，白衣失聲道：“紅裳，你……你……”卻如何也說不下去。

紅裳看了看白衣：“這是段堂主跟我講的，她說聖女如果果斷退出紅蓮教，聖姑和護法也是不能強行製止的，段堂主說，往上數三代，也曾有聖女退出紅蓮教的，紅蓮教的教義本是‘捐軀取義’，如果你眷戀塵凡，捨不得身，那就與紅蓮教恩斷義絕，不過，隻是要辛苦你捱上一次‘紅蓮訓’，要受罰一次。”

紅裳握住白衣的手，和她並肩站定，說道：“白衣，你退了紅蓮教，但教內有事，你必定還會返來幫手的，是不是？”

紅裳笑容裡是說不出的哀痛：“白衣，我們哪有幾天的時候，再過兩日，就是從我們中定下下屆聖姑人選的時候，你當時候想退出紅蓮教，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白衣轉頭一看，就見到紅裳走了過來，兩人固然明天剛見過麵，白衣卻感覺紅裳變了很多，一張儘是明麗笑容的臉上竟有淡淡的哀傷。

四八分身

白衣一怔，隻覺紅裳奇特很多，正在迷惑，就見紅裳舉步向前走去，她從速跟了上去，腦筋中卻俄然想起一事，但見紅裳不言不語，隻好杜口不言，待跟著紅裳走到一僻靜處，她才問：“紅裳，你一早就在丁家四周？”

紅裳不明白她為何如許問，隻是重重點了點頭。

紅裳眼淚滲入了白衣前襟：“以是做好了籌算，如果你想做那甚麼聖姑，我是不會與你爭的，歸正你比我強，等你做了聖姑，我就好好幫手你，誰要敢不聽你號令，我就一劍殺了他。”

她說話騰躍太大，白衣一時冇有反應過來，隻是呆呆叫了一聲：“紅裳。”

紅裳悄悄歎了一聲：“白衣，我自是信得過你，對於我們倆來講，誰做聖姑都是一樣的。但是，白衣，這聖姑是你讓就想讓的嗎？對於護法和聖姑來講，你樣樣比我強，如果他們非要你做聖姑，你又會如何？退一步說，即便你讓得了聖姑這一名置，你留在紅蓮教，又讓丁四如何辦？你會勸丁四插手紅蓮教嗎？他會插手紅蓮教嗎？如果你讓出聖姑位置，仍然和丁四失之交臂，白衣，你讓我情何故堪？”

白衣忍不住問道：“那兩人長何模樣？”

白衣不由大驚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