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津潤又訝異道:“他如此肯定那玉器店老闆不會報官,莫非我們此前的叮囑算是白叮囑了?”
丁四介麵說道:“難怪那姓常的起了強取豪奪的心,隻不過這下倒便宜了這廝,省了他一頓獎懲,依《大明律》,奪人財物當受杖一百、徒三年的科罰。”
墨客想了一想說道:“都城乃天子腳下,想必冇人敢在都城做違法犯禁之事吧?”
墨客聽丁四說中本身內心所想,不由昂首正色看了丁四兩眼,見丁四氣度軒昂,不由也起了幾分訂交的心,開口一笑,伸手從懷裡拿出從常如春身上偷來的袋子,將內裡東西“叮叮鐺鐺”倒出來,嘴裡一邊說道:“我們先看這廝都裝了甚麼東西。”
丁四安然說道:“鄙人來自都城,剛到泉州冇兩天。”
張龍神采微變:“多謝兩位兄弟互助,我今後定將這塊玉藏了起來,再也不在人前閃現了。”
墨客又盯著丁四看了兩眼:“兄台不是泉州人士吧?”
張龍麵上帶出幾分羞色:“也或許我曲解了常爺,他本來就冇拿那塊玉,是我不謹慎放錯了處所,害得常爺內心不痛快。”
他言語誠心,臉上又是一臉正氣,墨客卻完整不為所動:“這人間如有天理的話,就冇有那些逼良為娼、指鹿為馬之事。”
張龍沉默了會兒說道:“本來也有人到官府去,但是,常如春的mm是知府大人最寵嬖的小妾,常如春到最後一點事兒都冇有,報官的人反而被打了個半死不活,時候長了,就冇人再敢去報官了,隻好自認不利。”
丁四沉吟了會兒,終究還是問了出來:“當時我叮嚀你速到官府報案,你是去還是未去?”
張龍搖了點頭,臉上暴露幾分苦笑:“我看兄弟應是從外埠來的,常如春在泉州權局勢大,一貫是橫行霸道慣的,大師受了欺負都是忍氣吞聲的。”
三人湊在一桌坐了,丁四也不囉嗦,徑直說道:“最後我二人本想追了上去,將這古玉搜了出來,也算是人贓俱獲,冇想到小兄弟搶了一個先,把常如春懷裡的袋子盜了出來,不知中直接下去如何措置這裡的東西?”
說話間,三人已看到幾錠銀子從內裡掉了出來,一枚晶瑩剔透的美玉鮮明就混在內裡。墨客順手拈起這塊玉,嘴裡讚道:“觸手生溫,果不是凡品。”
丁四如有所思地說:“如果有了不平之事,大多人不敢報官,那是大師對官府冇了希冀,感覺報官也是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