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儘忠說了一會兒,酒意上來,揮手讓丁四拜彆,本身也起家歇息。
“這些天衙門可還繁忙?”
丁夫人笑了一回,又欣然說道:“可惜四兒隻能做個捕快……”
丁四被唬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不曉得鄭巧娘和熊天雷如何就有了聯絡,熊天雷見丁四滿腹猜疑,早將顛末說了出來:
丁儘忠端起杯子,又輕啜了一口,咳了一聲說道:
“下午出了趟差,到城東提了小我。”
丁四緊跟熊天雷,繞了幾條巷子,來到一座破廟前,熊天雷停下腳步,號召丁四說:“四哥,進廟再說。”
丁儘忠對丁四答話倒也對勁,想了想說道:
丁家一貫講究“食不言,寢不語”,這頓飯倒吃得溫馨,丁儘忠喝了幾杯酒,身上非常鎮靜,看到丁夫人收了殘羹殘羹,丁儘忠倒覺對勁猶未儘,便藉著酒興,喚住籌辦起家的丁四,說道:
“怎返來得如此晚?是不是到處廝混去了?”
這座廟失修已久,廟裡神像色彩暗淡、蛛網密佈,在陳舊的神像中間,鮮明站著一人,待那人把臉竄改過來時,丁四卻不由大吃一驚,本來,那人恰是昨日才見過的鄭巧娘。
天氣漸黑,一輪新月悄悄爬上夜空,園子裡有蟲子不斷鳴叫,屋內紅燭高照,丁夫人早擺得一桌豐厚好菜,卻遲遲不見丁四返來,禁不住向丁儘忠問道:“老爺,四兒為何這麼晚還遲遲不歸?”
“我剋日來比較歡暢,一是因為此案得以告破,二是因為到威武鏢局訪查,你也在場,固然功績小,但也少不得被表揚。”
丁四在父親麵前一貫畏敬,忙恭敬答覆說:
鄭巧娘沉聲說道:“丁捕快,山不轉水轉,我們又見麵了。”
丁儘忠正泡得一壺好茶,美美得飲了一口,聽丁夫人問話,來不及品這茶的味道,也奇特道:“這些天衙門內倒無恁多瑣事,這孩子是不是一時貪玩,會些狐朋狗友,忘了回家。”
丁儘忠渾不知丁四設法,口裡持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