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又把對高義天說的話對杜秋娘說了一遍。
丁四和熊天雷又問了一會兒,杜秋娘垂垂有些不耐煩了,回話也是愛搭不睬,丁四和熊天雷隻好拜彆。
丁四和熊天雷又從速折歸去,終究在高允武一家鄰居口中得知高允武侄子叫做高義天,在城南開了個雜貨店,隻不太高義天娶妻後便很少與高允武來往,一兩個月也不見來一回。
三人就來到一僻靜處,丁四看著高義天說:“我們是衙門的人,高主事喪生火海,實是大師夥兒冇想到的事,現在衙門有些首要文書,不知是在火中隨之一炬,還是被高主事放到了他處,我們探來探去,高主事也隻要你一名親人,不曉得高主事近期對你有何交代?”
等兩人走後,杜秋娘在床上歪倒,心想真是倒黴,前幾天高允武還信誓旦旦說本身要發財了,到時候繁華利祿都是唾手可得,冇想到轉眼便送了命。忽又想到那一日高允武喝醉了酒,拿筆在紙上亂畫了幾下,說本身不會寫字,但畫的就是這朱紫的名字,本身為表密意,還把那幅畫收下來,跟高允武說本身要日日供了那朱紫的名字,好叫朱紫讓高允武心想事成、官運亨通。如此一想,就感覺更是倒黴,杜秋娘乾脆從床上坐起來,在打扮台裡翻了一翻,就把那紙找了出來,然後就嫋嫋婷婷下樓,到後園子裡把那紙給燒了去,剛把火撲滅,籌辦去燒那紙時,就聽到背後有人似笑非笑著問:“女人是在給高大人燒的嗎?”
一句話說得杜秋娘惡寒不已,當下就決定趁無人時多給高允武燒些紙錢,免得他陰魂不散,前來膠葛本身。
那男人無可何如地哀告道:“大姐兒,當年我們結婚的銀子,大半都是叔叔墊出來的……”
丁四問道:“中間就是高義天吧?”
丁四和熊天雷抱著死馬作活馬醫的態度,急倉促來到那鄰居口中說的城南流水巷子,找到了這家雜物店,還冇進店就聞聲店裡傳來辯論聲。
那男人也被罵得火起,聲音也高了起來:“吵吵吵,整天就會吵,老子明天就是不過了,也要去摒擋這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