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公公一下子跪倒在地:“太子,千萬不敢如此行事,你身份金貴,怎能夠身犯險?”
覃公公看朱祐樘焦急,低著聲音說:“太子,實在不可就派人與紅蓮教一起,將那討論之人抓住,酷刑鞭撻,不信他不把那背後主謀之人給供出來。”本來,白衣派人將動靜帶進宮後,朱祐樘就找了一幫親信出運營策,成果世人定見不一,有人主張立即閉幕了紅蓮教,免得紅蓮教被人操縱;有人主張使紅蓮教將歌謠內容換了,替朱祐樘造勢;另有人主張從速派人查訪,看那裡有造火藥的從速抓了起來;大多數人都如覃公公設法,盯緊了紅蓮教,先將幾個小魚小蝦抓了;隻是朱祐樘心中自有計算,但又怕思慮不周,是以才一向冇有答覆紅蓮教。
朱祐樘聽丁四這麼一說不由笑了起來,他談興正濃,順手對覃公公說:“無事,你先下去吧。”覃公公隻是走到門口,並不拜彆,顯是對丁四另有戒心,門口幾名侍衛也並肩站著,將門口守得死死的。朱祐樘並不在乎覃公公的行動,指著椅子讓丁四坐了,纔開口說道:“你說得不錯,前次我返來也好好想了,做人不能一味峻厲,但也不能一味刻薄,凡事隻要剛柔相濟,才氣將此事做好。”
丁四喃喃道:“還似偶然候進退維艱,是進好呢還是退好呢?又似偶然候有得有失,到底是得還是失呢?”
朱祐樘與丁四年紀相仿,這些日子都經曆了世事龐大,本日相逢,都不由想要一吐為快。
朱祐樘將覃公公扶了起來:“覃公公,我曉得你是為我好,隻是,你冇看現在朝堂上是風雨飄搖,官方也多有牢騷,我既是太子,便不能單單為了麵前,隻是為了保全本身,如果天要亡我,那便不在遲早,天若要不亡我,就是要讓我清算朝綱,撐起這天下。”又用手拍拍覃公公肩膀說:“你放心,那人尚不知紅蓮教已向我投誠,我們大可通過紅蓮教,摸清那人意向,如那人對紅蓮教起了狐疑,我們可就被動了,本來我也擔憂紅蓮教擺佈扭捏,兩邊奉迎,不過本日與丁四扳談後倒放心了一些。”臉上又起了一抹厲色說:“就算是紅蓮教敢起了貳心,我也會將紅蓮教一併肅除。”說完後看向覃公公說:“告訴劉太傅等人入宮吧,等將事情定了就讓紅蓮教將這四句歌謠從速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