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曰，私登陸者，初犯割耳，再犯者死。

一屋人看向丁四的目光有些非常，有人驚奇，有人思疑，有人欣喜，在世人的核閱下，丁四仍然穩穩鐺鐺地坐在椅子上，靜等著計萬水持續說下去。

計萬水停了一下，又說道：“當時官府也曾出海捉過我們幾次，我們當時人手少，常常剛在一個島上安設下來，便不得不逃到彆的島上，如許逃來逃去，哪偶然候出海打漁，本來大師是想逃出來找個小島，本身捕魚、本身種莊稼，好歹能活下來，但如許一來，整天東奔西跑，底子冇時候打漁，因而我心一橫，便帶著兄弟們做了幾樁買賣，搶了海上來往的幾艘商船，但我們的端方是隻求財，不傷人，我們也是為了活下去，這時候一長，我們就做了海盜。”他語氣誠心，毫無坦白之意，看來確切向丁四交了底兒。

一群人進屋坐定，計萬水坐了主位，丁四坐了他右邊的位置，其彆人都分坐在兩排，這間屋子雖說是會客堂，但實在粗陋，實在就是拿石頭壘出來的，屋內一張八仙桌連漆都冇上，椅子也是本身砍來樹木做的，丁四看那桌子椅子磨得甚是光滑，曉得是有好幾年風景的，再看兩邊世人，都是神情嚴厲，彷彿麵對一件極首要的事情一樣。他也不急，端端方正坐在那邊，兩眼平視火線，嘴角還微微向上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