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邪讚成地看看白衣說:“不錯,能有這八個字已經很可貴了。須知紅蓮教外,另有白蓮教,名雖附近,實則分歧,白蓮教信奉無生老母,平時裡或傳授經文符咒,或教人拳術靜坐,廣集信徒,從元末起漸涉政事,就是目前,也曾有幾次大的叛逆。而我紅蓮教,所祟尚的也隻是火蓮花,心中蓮花成火,見不平則助,以己身整天道。”
莫思邪被捧得歡暢,看內裡雨早停了下來,便對二人說:“本日先到這裡,你們且歇息一下。”
白衣還在思慮莫思邪話裡的意義,倪紅裳早拍動手笑起來:“莫堂主好短長,難怪我傳聞都城宣道時,諸多百姓堅信不疑,鼓掌獎飾。”
紅裳見猜著,非常歡暢,臉上滿是明麗的笑容:“莫堂主身材微胖,發言又喜好搖來晃去,我坐這椅子,後背都磨得非常光滑,四腿也有些閒逛。”
二人愣了一下,但看馬、尚二人神情嚴厲,曉得不是打趣,相互看了一眼齊聲說道:“我等甘心受聖姑調派,但有所命,無敢不從。”
白衣轉頭幫紅裳整整頭髮,紅裳卻崇拜地看著成士龍,嘴裡不住說道:“尚護法,你這手上工夫真是短長得很呀,不知甚麼時候我能練到你這般地步。”
二人倉猝見禮辭職,剛出得門外就見一侍女門外相候,見了二人笑著說:“剛好,聖姑有請二位。”
成士龍暗道:能在這麼短的間隔接住我銅錢,手上工夫也能夠算作不錯了,若以武功論的話,白衣要稍勝一籌。
見二人如此態度,馬晴雪與成士龍相視一笑,當年的目光冇錯,兩人都是可堪大任之人。
馬晴雪眼角瞥到成士龍向本身悄悄點了點頭,便對白衣說:“既如此,你便辛苦一趟,擔了這趟差事兒吧。”轉頭已叮嚀來人將紅裳帶了下去。
白衣聽到厥後,汗水將小衣都打濕了,但固然如此,她仍沉聲說道:“白衣定不辱任務。”
她“謹慎”兩字剛出口,隻見成士龍身形一晃,雙手中射出兩件暗器,直向二人飛來。白衣在頃刻間將身子一縮,兩手卻向那暗器抄去,成士龍用了約摸七成力量,白衣到底將暗器兜在袖中,展開一看,本來是枚小小的銅錢。再看紅裳,卻有些狼狽,雖也將暗器接在手中,鬢邊一綹頭髮卻被掃了下來,神采也有些發白。
成士龍接下去道:“那人說他萬事已備,隻待有人宣了這天命去,統統便唾手可得。紅蓮教一貫與朝廷乾係甚遠,從不肯捲進這是非中去,估計那人也知這些內幕,是以要借紅蓮教這些年樹下來的名聲。現在來看,這場是非不是我們想躲就能躲疇昔了。先前天子寵嬖萬妃,萬妃今春逝後,天子已偶然朝事,全百姓生凋敝、宦海暗中,皇太子一向是萬妃的心頭刺、眼中釘,這麼多年,性命能保住就不錯了,實權也冇幾分,眼下一場大亂是迫在眉睫了。我與聖姑本偶然與那人聯手,但又不知皇太子是何品性,白衣,我要你潛入皇宮,扮作宮女,查實皇太子是否能擔得起天下這番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