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碧悅一咬牙,對白衣說:“白……”她躊躇了一下終究喊道:“白姐姐,我不能走,我得歸去。”
丁母趁著夜色將白衣女子上高低下打量,她老眼昏花,倉促間竟想不到何時見過這白衣女子,不由呐呐問道:“你是?”
這句話一出,白衣心頭一震,嘴裡喃喃道:“不放過一個好人,不錯抓一個好人,這些年他竟一向還記得這話。”她聲音甚低,旁人底子聽不到她在說甚麼,隻要白衣曉得本身內心五味俱陳,竟不能用任何詞語描述。如果當年本身無私一些,放下紅蓮教不管不顧,現在會不會又是彆的一副氣象?隻是這人間事,隻要曾經,哪有如果?
那白衣女子一笑,關碧悅隻覺她笑容裡有幾分無法和淒楚:“我就是白衣,當年曾見過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