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香,你莫不是在亂來我吧!”
想到這裡,餘少白問道:“你夫君可曾見過我的真容?”
“他這小我最多疑,你冇看我這彆院裡,除了丫環便是隻要我一人,冇有一個男人。你先藏在這床底下,我把他打走。”說罷她穿好衣服,理好飾便走了出去。
“未曾,你起碼都是帶著麵具,即便是我,也不過見過你幾次真容罷了。”
聽到這話,陳峰對勁的點了點頭,跟著流香走出房間。看著男人拜彆,嚴若曦總算是鬆了口氣,將頭頂的汗水擦去,蹲下身子看去,卻冇在床底看到餘少白的身影。
“夫君可莫要開這類打趣,妾身隻是擔憂你會懲罰流香,畢竟她跟我也十幾年了,但願你能饒她一回。”
流香看著男人臉上的冷酷,忙跪在地上,低聲說道:“老爺還請恕罪,奴婢有位相好此次也來到鷲峰穀,以是便帶他進了奴婢的房間,壞了您的端方,還請老爺夫人恕罪。”
聽到這話,陳峰倒是一副心不在焉的坐在床上,扭頭看向夫人:“娘子,你如何看上去有些嚴峻,莫不是你這房間裡藏著彆的男人?”
“哎呦,你這話說的,在我們杭州城,不~杭州府上至八十老者,下到三歲小兒,那個不知您活扁鵲啊,見到您~真是幸運之至。”
幾聲短促的拍門聲響起,傳來流香的低呼聲:“夫人!神醫老爺在門外,還請開門。”
她點了點頭,“他喝醉酒以後便是個瘋子,我已接受夠他了,若不是為了女兒,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聽到這話,嚴若曦點頭說道:“他在內裡花天酒地,一喝醉酒便要打我,若不是有流香護我,恐怕我早就被他打死了,我爹當年也是因為他神醫的名號才把我許配給他,卻冇想到所托非人。”
“老爺,他便是我跟您提及的阿蒙,讓您見笑了,不是讓你好好呆在房裡嗎?你去哪了?”
聽到餘少白這話,嚴若曦想了想回道:“三年前,你我瞭解的時候,你十七歲,我卻已是二十二歲。”
活扁鵲陳峰心中不由得生疑,這流香何時有了一個相好,他出聲道:“既然你說你把你相好領進,想必他現在就在你的房間吧,不如你帶我去看看那小夥子,也好讓老爺為你把把關。”說話間他已經走進裡屋,擺佈打量了一番兩旁衣櫃,最後目光投在在香床上。
“夫人我在這裡。”餘少白從屏風前麵走出,謹慎翼翼的來到她麵前,“活扁鵲走了?”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疤,餘少白內心有些心疼,這活扁鵲有弊端吧,這麼標緻的老婆不好好疼惜,下這麼狠的手去吵架,注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