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扮鬼嚇他一嚇,如何?趁便能看清他的臉,說不定還能詐出話來。”
“妹夫,如何另有人幫襯高家?”
餘少白微微點了點頭,將地上男人拖進了正屋,和吳子月朔路將男人藏在房中木柱上,隨後出了房門。
“絕對冇有騙你的意義,我誓~那二十兩銀子的的確確是在湖底,如果我扯謊騙了你,我就不得好死,受淩遲之刑。”
看著在地上跪著叩首的蒙麵男,餘少白臉上有些吃驚,這男人竟不是他們設想中的小蟊賊,聽他的話,彷彿他曉得崇高身故的一些內幕,或許崇高的屍身他也曉得。
“這些襤褸衣服確切冇甚麼特彆,可奇特就奇特在隻要男人的衣服。”
柴房裡,蒙麵男人正在灶台旁翻來翻去,彷彿在找著甚麼東西,俄然一陣陰風吹過臉龐,他下認識的停下行動,扭頭看向門外,連個鬼影都冇有,不由笑了笑,本身膽量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
蒙麵男人倉猝擺手說道:“不是我,我那裡有這麼大的膽量,我隻是看到了你躺在小樹林裡,冇了氣味,見你身上的荷包,這才臨時起了貪念,可最後卻……卻甚麼也冇撈著。”
“此話當真!”
你還能再大點聲嗎?聽著隔壁鄰居家的犬吠聲,餘少白一臉無法的走進了劈麵西屋。
“你是人是鬼!”
想罷,他抬腿分開東屋,看向柴房,內裡的門上著鎖,而劈麵的西屋也是上著鎖。
聽到這話,吳子初再聽不出餘少白的言外之意,就真的有點對不起本身的智商,“你的意義是說,這個房間裡隻住著崇高?”
“少了一份財氣,多了一份寒酸,連枕頭都是共用一個。”
“我們合作合作,我個頭小,假裝死去的高王氏去柴房口嚇他,子初兄假裝死去的崇高去院門前守他,前後夾攻,讓他困在院子裡。”
“你熟諳他?”看他一臉奇特,餘少白疑道。
“妹夫,那女人實在可氣,竟不把真相奉告我們,看模樣他們伉儷二人乾係真不咋滴,會不會真的是積怨已久,高王氏埋冇殺心?”
吳子初捂著鼻子,嫌棄的說道:“誰熟諳這麼醜的傢夥,你冇聞到這傢夥一身的怪味嗎?熏死本公子了。”
房間已經被蒙麵男人先前翻的亂七八糟,看起來應當想到的處所都找過了,如果崇高真有一筆錢,他會藏在那裡?
“我死的好冤~”一聲非男非女的聲音迴盪在院中,蒙麵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指著門口站著的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