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淩晨,當陽光射進窗戶時,趴在桌子上的餘少白漸漸展開了眼睛,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昨夜熬到很晚,一向不斷的實驗,最後在計算飲水鳥保持行動的時候過程中,他竟然睡著了,而這飲水鳥保持規律一向到現在還在反覆這高低,高低……
餘少白又叮嚀了他兩句,二人便各回各家。
“天氣不早了,您就先把這些放一放吧,身子骨還冇好利索,可不能熬夜。”
“甚麼!”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到桌上擺著的飲水鳥,餘少白微微一怔,“娘,你這是……”
餘少白拿起此中一個飲水鳥,這才現娘是在幫本身縫合羽毛,本身對於女紅實在故意有力,能夠餘母也看不下去本身這針線活,才脫手幫手。
……
“官府在水潭四周的灌木叢旁現了一排足跡,鞋紋和大小與你爹的一模一樣,而據官府的仵作所言,那王大膽死於砒霜中毒而死,你爹半月前曾在鎮上的恬和醫館買了半斤砒霜,而在你家的床底下便現了砒霜,可那砒霜卻少了三兩,最首要的是,你爹承認昨夜酉末並不在家,我們村的吳四說,看到你爹去了河岸邊的水潭方向。”
“已經曉得了,現在一群人拿著棍棒站在河對岸,這些人還真不要臉,他們村的男人勾搭我們村的婦人,就算不死也要浸豬籠。”
俄然他的行動一止,兩眼死死的盯著桌子上仍然在不斷低頭喝水的飲水鳥,臉上暴露欣喜之色,終究成了,這纔是真正的永動機。
聽到門外的拍門聲,餘少白將門翻開,來到內裡站著的阿和小五,問道:“你如何有空來我這?明天不消下田嗎?”
阿一臉忐忑的模樣,卻支支吾吾,不曉得說些甚麼,餘少白見狀將他引進屋子,而讓小五持續去練字。
一進門便瞥見老村長一臉笑容的坐在院子石凳上。
“冇有。”
“子,你爹的事想必你也已經曉得了吧。”看到阿和餘少白走進院子,老村長不由歎了口氣,對於李正,他天然也體味,一個本分人,此次算是大禍臨頭。
阿點了點頭,說道:“本來你都曉得了,明天村裡人現了那水潭裡的屍身,是淨水村的獵戶王大膽,這傢夥還打傷過我爹,冇想到這麼猛的人竟然就這麼死了。”
聽到餘少白的話,母子二人這才垂垂收住哭聲,阿將神采慘白的孃親扶進房間,來到餘少白身邊。
聽到餘少白這話,阿臉上不由樂了起來,嘴裡還唸叨著甚麼,那模樣就像是已經把小玉娶進門了。不過餘少白不跟他爭,隻代表他少了一個合作敵手罷了,又不料味著人家女人就必然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