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戶大人,您真是好記性啊。”餘少白朝他拱了拱手,又朝鄧鎮拱了拱手。“鄙人蘭溪生員餘少白,見過鄧公子。冇想到您是國公之子,本日偶然衝犯,還請您包涵。”
吳春笑道:“公子莫急,一聽便知。”
“這位餘公子,這春江花月夜是出自你手嗎?”
吳春此時已經被餘少白那句話氣的肝火中燒,本來他還籌算讓自家女兒釣上金龜婿,這下倒好,被餘少白一句話給毀了。
“靈柔見過鄧公子,曹大人。”吳靈柔此時才抬開端來,視野裡俄然呈現一個熟諳的身影,不由一愣,少白如何也在這裡。
聽到鄧鎮這話,吳春和曹百戶的目光皆投在餘少白身上。餘少白看了一眼吳靈柔,內心歎了口氣,朝鄧鎮說道:“此曲確切是我寫給吳蜜斯,那首歌也是我送給她的。寫的不好,讓吳公子見笑了。”
鄧鎮聞談笑了笑,這小子倒是謙善的很,明顯比本身還要小,可說話做事卻顯得老道。也是,隻要如許老道的人才氣做出如許成心境的曲子。俄然他腦筋裡閃過一個被本身忽視的事情,他抬眼看了看吳靈柔。
師爺伸手做了個請,餘少白跟著吳子初走進房間,隻見裡屋擺了一桌豐厚的酒菜,吳春和鄧鎮正在說話,一旁還坐著曹百戶和主簿。在他們身後床上坐著一個身受枷具的披髮男人,兩個官兵站在一旁,死死的盯著他,想來此人就是劉金和。
在粉簾一旁另有一道門,師爺敲了拍門,很快便有一道身影走出,坐在粉簾前麵的木案前。
“鄧公子過獎了。這曲子能獲得您這麼高的評價,這是我的幸運。”
“對了,吳縣令,方纔你不是說有東西要鄧公子看嗎?”曹百戶輕聲開口。
“鄧公子,您彆聽餘少白鬍說。蘭溪縣傾慕我家小女的人多了去了,他隻是一廂甘心罷了,您可千萬彆聽信他的話。”
“……請跟我來。”不幸的師爺成了出氣筒。
被餘少白這麼一勸,吳子初這才沉著下來,衝著師爺說道:“我爹他現在在哪!還不引我前去。”
“讓他們出去吧。”
餘少白笑了笑,扭頭看向鄧鎮,隻見他此時也是一臉讚歎狀的衝著吳春說道:“吳縣令,此曲如同天籟之音,實在是讓人讚歎不已。冇想到蘭溪另有如此奇女子,如此奇曲。”
這琵琶曲是餘少白宿世特彆喜好的曲子,閒來無事,他便教給了吳靈柔,還把春江花月夜寫成了一首古典歌讓她一邊彈奏一邊唱。
吳靈柔聞言下認識看向餘少白,臉上暴露羞怯。“這曲子名為春江花月夜,是餘公子寫給小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