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話已至此,朱標乾脆不再摸索,直接說道:
“自麟兒入宮以來,父王對他各式寵嬖,這份厚愛,連孩兒都有所不及,更彆提其他皇室後輩。如何能夠是隨便抱養的棄嬰?此前,孩兒已有猜想,隻是父王未曾明說,我也不好冒然扣問。可現在,父王一麵打壓淮西功臣武將,一麵又讓麟兒掌管兵權。孩兒實在猜疑且憂愁,恐怕會引發動亂,侵害大明根底!故此,才冒昧向父王求證:麟兒是否真是父王血脈?父王是否成心讓麟兒擔當大統?如有此事,父王無妨直言。我們父子之間另有甚麼不能坦誠相告的?孩兒對父王的統統決定都將從命。何況,孩兒近年更加感覺精力弱退,難以擔綱重擔。而以麟兒的天賦,在父王教誨下,確切賽過孩兒很多。孩兒非常敬佩,也放心拜托。是以,情願讓出太子之位,並無涓滴牢騷,懇請父王奉告本相!”
就是平常百姓家也難以企及。
朱老夫點頭,“此次我們定要好好經驗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