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陸公子笑著舉起酒杯道,“我等無妨共飲。”
宋寧跟何崇源一桌,同時跟他們一桌的另有之前先容過的縣丞之子林中然。
上輩子貪酒誤事,這輩子宋寧也冇喝酒過,並且他也並不想讓本身喝酒誤事。
在一個由官紳公子所構成的文會中,宋寧較著能感遭到本身不受正視,即便何崇源一向在保舉本身,但旁人對本身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種冷酷。
宋承孝挺直腰板道:“還剩下一句,不過也差未幾了!”
跟這些人冇乾係,這些人也不會去鄙夷或者消遣你,這類冷酷已經是最大的不尊敬。
何崇源笑道:“宋老官代兒喝酒,天然是能夠的,倒讓鄙人減輕了承擔。宋老官,你的那首詩詞可有作完?”
何崇源固然作為東道,但較著是被陸公子搶了風頭,這位陸公子把縣丞的兒子都請過來,麵子極大,在淮南樓內也有點喧賓奪主的意義。
便聽有人唸叨:“淮南樓外青鳥白,萬花叢中花自開。把酒向花喝春酒……咦,這如何還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