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戰戰兢兢答道:“回官爺的話,藍大人家就在濠塘鎮南麵二十裡處,前麵五裡外就有他一座莊園,他在這裡的假子極多,少說也有三五百人,整日橫行鄉裡,放肆之極。”
“是嗎?”方侯成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如何感覺李捕頭言不由衷呢?”
李維正回到房間,他的表情實在很不舒暢,固然思疑本身的是方侯成,但較著是受太子朱標的教唆,這個太子口口聲聲感激本身,又送金又套近,可他的心中底子就不信賴本身,虧本身還對他另有一點憐憫,罷了,還是設法去北邊混吧!
“好!李捕頭快人快語,那我就直說了。”
‘方侯成,’李維正低頭想了想,這個名字他向來冇有傳聞過,不過李維正立即便豁然,既然他不肯承認高亦清的實在身份,那他這個名字也必定是假的。
“我來問你,通往鎮子裡的橋究竟是如何斷的?”
“這塊鐵牌麼?”李維正拾起鐵牌淡然一笑道:“這塊鐵牌的仆人叫池州飛鼠,是官府通緝的悍賊,他幾天前在臨淮縣殺死我的一個弟兄,我們搜尋他的住處,獲得了這個鐵牌,並從一張紙上看到濠塘鎮這個地名,便一起追捕到此,卻偶然中捲進了這個大案。”
李維正微微動了怒,這是在就教本身嗎?這清楚就是在查問,把本身當作刺客一夥了,貳心中憤怒,臉上卻不表示出來,隻冷冷一笑道:“如果我也是刺客,你家仆人另有機遇上濠塘山嗎?”
“回官爺的話,是年久失修而至。”掌櫃答覆得順口之極。
高亦清微微一歎,“此人分寸捏拿得極妙,把鐵牌給我實在也另有深意,不簡樸啊!倒讓我對他越來越有感興趣了,俞平。”
“五哥,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賈老六聲音顫抖著說道:“和他們這幫人在一起,我早晨睡不著。”
“方先生有何事要問我?”
方侯成從盤子裡取過那塊池州飛鼠的鐵牌,漸漸推到李維正的麵前,“這塊鐵牌李捕頭從那裡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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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我們都清算好了。”張二虎帶著幾個衙役站在門口道。
張、賈二人頓時嚇得神采慘白,兩腿顫栗不止,李維正又笑著安撫他們道:“實在也不消擔憂,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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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禮!”方侯成怒不成遏,指著李維正道:“你膽小妄為之極。”
“部屬在!”侍衛長立即上前躬身見禮,“請仆人叮嚀。”
房間裡張、賈二人已經不在喝酒,正焦心腸等著他,見他出去,張二虎當即問道:“五哥,到底出了甚麼事,山上那幫強盜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