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首級,那宅子裡已經冇有了人,我拷問了一個下人,說前幾天那邊曾住了十幾人,三天前已經拜彆,去處不明。”
李維正給楊寧施了個眼色,兩人帶走了二十錠金子,敏捷消逝在夜色當中,房間裡月光清冷,灑在孫知縣慘白無神的臉上。
李維正搖點頭,直接爬上樹,跳上了圍牆,他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便道:“好了,我們下去。”
李維正用腳挑出了十錠黃金,推給了他。
楊寧借樹一蹬,輕飄飄地飛上了牆頭,他從腰間取下一卷繩索,高高地拋了下來,“首級,拴在腰間,我拉你上來。”
李維正和楊寧二人已經來到了縣衙的後門,牆內就是知縣的後花圃,圍牆矗立、難以翻越,楊寧掃了一眼,瞥見一棵大樹緊靠著院牆,他手一指,低聲道:“首級,從那邊上去。”
李維正還是一言不發,冷冷地望著他。
李維正眉頭一皺,去處不明,這讓他如何清查?他背動手走了幾步,決然下定了決計,看來這件事還非得找阿誰孫知縣不成。
“另有甚麼?”
臥房位於一排平房的正中間,後窗正對花圃,兩人躲在一簇綠竹下,‘哢!’地一聲,楊寧撬開了後窗,一股暗香頓時飄了出來,房間裡很溫馨,能夠聞聲輕微的鼾聲,楊寧先出來,半晌,他向李維正點點頭,李維正縱身一躍,悄悄巧巧地跳進了房間,冇有半點聲音。
“好吧!我說。”孫知縣要回部分金子隻是摸索李維正的態度,會不會真在乎他的貪汙,他既然還回了千兩黃金,就申明他並不是為本身貪汙而來,一顆心微微放下了,他又道:“如果我說出來,但願你們能替我保密。”
“好了!”李維正打斷了他的話,“你表示得很好,現在我需求你帶我的侍從去他的外宅,然後再說說孫知縣貪汙的線索,其他就冇有你的事情了,另有我的調查是奧妙停止,你誰也不能說,包含你的老婆,明白嗎?”
‘五天前?’吳師爺墮入了深思,他的腦海裡俄然一閃,立即道:“對了,孫知縣來定遠縣不久就買了一所外宅,前幾天他老是命人去外宅送飯,他老婆覺得孫知縣在內裡養了小,曾鬨過一晚,厥後就沉寂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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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消氣憤,很快你就會哭了。”李維正取下錦衣衛腰牌,將無字後背在孫知縣麵前一晃,冷冷道:“奉下屬號令,特來調查定遠縣知縣孫浩在池州府時貪汙案件。”
孫知縣渾身一顫,眼睛裡閃過惶恐之色,他俄然明白了,麵前這個錦衣衛不是來查他的貪汙,而是為藍玉府失落的那封信而來,他、他如何曉得本身也參與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