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服從。”張勇施禮帶著張之極退了出去。
“父母之愛後代則為之計之深遠,子瑜如果立正室,國公當沉思細琢,如果隻立個偏房,一來能夠早些為國公府開枝散葉,二來並不影響國公府申明,連武宗天子都建豹房收名伶,文人名流也常以納名妓為雅事,國公又何必如此難堪。”朱由檢看英國公情感醞釀的差未幾了,就趁熱打鐵說道。
“都督,那軍棍還打嗎?”張勇看父子倆談的差未幾了,很不應時宜的插了一句。
張維賢之前是見過朱由檢的,隻是朱由檢重生以來尚未見過英國公。
出了國公府,張勇跟著幾人往柳汀街而去,英國公固然交代今晚就把張之極帶去京營,也不過隨口一說,何況張之極明日還要把水色女人接回府中,本日是必定不成能去虎帳了。
“世子深明大義。”張維賢嘴上說著,內心卻不覺得然,心道,你們這一幫人如果有這憬悟纔怪。
“張勇,快把他給我帶走,省的我看著心煩。”張維賢坐在桌子前麵頭也不抬的號令道。
“如何?不是你的詩嗎?”張勇迷惑的道。
“國公非是不敢,而是有所顧慮,子瑜前些光陰吟了一首詩,讓我大為震驚。”朱由檢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點頭晃腦的吟道,“男兒發憤出鄉關,不複河套誓不還,埋骨何必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吟完,朱由檢就愣住不再說話,讓英國公細心體味。
“滾,滾,滾,今晚就把他帶你虎帳去,今後給我好好練習他,不掉幾層皮我拿你試問。”張維賢煩躁的揮手趕人。
“實在不明媒正娶也行,納個妾總行吧?”張之極被放開後往內裡跑了幾步,離門略微遠了點後說道。
“世子請上座。”雖說朱由檢春秋小,但君臣之禮卻不能廢,即便貴為國公也不能衝犯。
“就是納妾也不能納青樓女子,張勇,帶走。”
強的道。
英國公細心想想,確切也是這麼回事,不過內心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暢,“世子說的在理,但是這孝子倒是要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我如何能允?”
英國公躊躇了一下,他確切不敢,這但是獨苗,彆說馬革裹屍了,斷個手腳也受不了啊,但當著世子的詰責,場麵話還是要說的,他張嘴剛想說話,卻又被朱由檢截住了話頭。
“都督,這……”張勇有些躊躇,畢竟張之極是他看著長大的,內心有些不忍,並且還是英國公的獨子,又不屬於軍籍。
“末將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