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姓水,名色。”
“請女人將剛纔的曲子再奏一遍。”
進了房張之極先是細心打量了一番,這是他第一次喝花酒喝到女人的房中,不由有些別緻。房中陳列並無多少脂粉氣,牆上掛了很多文人墨寶,靠窗的桌案放著兩個梅瓶,瓶中插的花仍不失朝氣,鮮豔欲滴。
“水色?如何不是芙蓉女人嗎?”朱應安迷惑的道。
“竹笛是有一支。”芙蓉翻開一個錦盒取出一支竹笛遞給張之極道。
“哈哈哈哈……”幾人轟笑起來。
秦珝取出身上僅剩的幾兩散碎銀子往桌上一丟,“冇錯,給爺幾個樂個三兩銀子的。”
芙蓉在琴前坐下,雙手操琴,一首委宛婉轉的曲子伴著一首李清照的《聲聲慢》彈奏而出,曲罷,芙蓉悄悄的看著張之極,等他點評。
一曲奏罷,張之極對芙蓉道,“再好的琴技也難掩單調之感,如果用真情實感彈奏,或可讓人忘懷單調而沉入彈奏之人的感情當中,若無曲中之情而想彈奏曲中之意,多少都會有些瑕疵。”
當芙蓉唱到“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蕉萃。”時,張之極放下了手裡的酒盞,一手擊桌,一手敲盤,與台上兩相照應,讓這首“蝶戀花”的曲子達到了飛騰,頓時讓聽的世人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素。
內裡傳出了芙蓉輕糯的聲音,“公子出去吧。”
有人本想喝止,但諦聽之下卻感覺這敲擊之聲與台上的琴聲、歌聲很有些琴瑟和鳴之感,本有些單調的琴聲與這叮咚的敲擊聲相和頓時多了一些調和之美,台上的芙蓉也發覺了此中的奧妙。
一曲奏罷,芙蓉起家朝世人欠了欠身,然後朝著張之極多打量了兩眼。
“多謝公子指教,公子一席話讓芙蓉豁然開暢,之前譜的曲子總感覺不甚對勁卻始終不能究其啟事,本日方纔明白此中的奧妙。”
見芙蓉穿戴整齊,並非本身想的那樣,內心頓時落了安穩。
“鄙人張之極,字子瑜。不知芙蓉但是女人本名?”
“那裡,女人曲解了,我隻是,隻是……隻是怕內裡的朋友等急了。”張之極見芙蓉活力趕緊解釋道,但隻是了半天賦憋出這麼個來由,他那裡美意義說之以是冇有看她是因為害臊。
“水色,女人名字倒是風趣,古書上說,水色但是一種無色有趣又無解的相思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