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是在打賭呐,如何也不叫上我?”朱應安看到駱養性手裡的骰盅道。
“送財孺子的錢不要白不要啊,我壓了,老駱輸了我的三萬兩也一筆取消。”秦珝也壓上三萬兩的白條。
來人不是彆人,恰是昨晚與幾人一起逛青樓的朱應安,駱養性看到朱應安也停下了手裡的骰盅。
秦珝隻是嘴上不平,但對滑板還是獵奇不已,但是現在卻冇了台階,說要就打臉,說不要又捨不得。
三人都趕緊擺手,秦珝道,“那可不可,既是賭我也不能讓你看不起,這類便宜兄弟我不賺,既然你不曉得要些甚麼,我這馬場內裡都是好馬,隻要你贏了,這些馬你隨便挑,就是全牽走也行。”
“就按你說的來。”駱養性很利落的應道。
朱由檢不覺得意的笑著道,“你這裡儘是些草地、沙地,滑板可玩不起來,小秦兄弟如果然的看不上我可就帶歸去了。”
“我不是為了讓你贏嗎?”朱由檢有些委曲的道。
年紀略小的秦珝聽了朱由檢的話有些不平氣的道,“你那滑板我們也隻是傳聞,並未曾真的見地過,誰曉得是不是真的像傳言那麼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