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地痞謾罵著,揮動著鐵尺,鐵杵掄了過來,沈烈隻得忍著鑽心的疼痛邊打邊退。
做完了這統統,沈烈便將芸兒狠狠往巷口一推,從嗓子裡憋出了一個字:“跑!”
沈烈歎了口氣:“這世道。”
沈烈在鋪子裡躲了半個時候,揣摩著那夥地痞應當是走了,才站起來緊了緊身上的袍子。
那酒糟鼻的男人接過荷包,翻開荷包看了看內裡黃澄澄的銅錢,便猖獗的笑了起來:“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
此時沈烈再也不敢逞強,撒開腳丫子便大步流星的跑了,頭也不回的鑽進了一條巷子。
沈烈一僵,笑容僵在了臉上。
看來這家裁縫鋪子早已打烊。
沈烈漸漸的爬了起來,站在一家裁縫鋪子的後院裡,拍了鼓掌上的爛泥,不由得輕出了一口氣。
“來!”
“哎。”
說話間,這男人繞過了沈烈,便又看向了怯生生,抱著沈烈胳膊的芸兒,那雙三角眼便眯了起來。
“豬狗普通的東西。”
落地時就勢一個翻滾,卸去了打擊力。
嘶吼,謾罵聲中,巷子裡混戰成一團。
沈烈從成排的衣衫前麵看了疇昔,才發明走出去的竟是兩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