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家琴鋪子時,陸誠就發明王雪媱的身邊,多出了兩位儒生打扮的文人,在滿臉淺笑地和她搭著話。
七夕節,在這年代可算不上甚麼“戀人節”,而是實實在在的少女節,這時的人們凡是稱之為“乞巧節”。
陸誠的書房裡冇多少藏書,倒是父親的書房裡藏書會多一些,不過也不是甚麼值錢的冊本,都是從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
“你懂甚麼?夫子這叫孝敬!”
一番酬酢客氣,對付完了這些考生後,陸誠才得以分開。
陸誠拱手回了一禮,禮節性地問道:“敢問兄台貴姓大名?”
中間當即有同窗鄙夷道:“夫子前幾天賦剛教過的你都忘了?首孝悌,次見聞,知某數,識某文。虧你還來讀書呢,你覺得夫子跟你一樣,不曉得孝敬爹孃啊?”
“那你帶上我一塊兒去好不好?”
弟子們見狀,紛繁主動上前幫起忙來。
而王雪媱倒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以外”的冷談神采,明顯對這兩位墨客不太感冒。
見到這把琴,陸誠有些哭笑不得的感受,因為這琴和那些書一樣,都能算得上是陸家的傳家寶了。
王氏見他不答,責備道:“你這孩子,這纔剛考上了個秀才,就心浮氣躁了?你忘了以往你爹是如何教你的了?”
安靜的日子就那麼不緊不慢地過著,轉眼間,就到了七月初七。
不過這兩位神之上,另有一名文昌帝君,朝廷在各地的的儒學署裡,都建有文昌祠,有些處地點文昌祠中祀有魁星,有些處所則專設魁星樓。
“夫子,另有我。”
躍江?跳江?
那人見他如此客氣,一時有些受寵若驚:“鄙人嶽江,也是本屆縣學的生員,陸案首這一回,但是給我們蘭陽縣大大的長了臉呀!”
“啊?明天?明天不就是七夕嗎?”陸誠愣愣地回了一句。
未時放了學,陸誠便帶著小表妹王雪媱續絃……上縣城續琴絃去了。
周康平一聽就火了,瞪眼道:“陳新榮,你信不信我揍你?”
一群弟子跟在後腳方纔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都有些發楞。看著陸誠的背影,周康平迷惑道:“我看夫子的娘也不凶呀,如何夫子這麼怕她?”
陸誠放下懷裡抱著的冊本,上前拿起那把琴細心地看了下:“嗯……去縣城裡找人給續上,應當還是能用的。”
四周的幾名生員聽到兩人扳談的話語,得知陸案首也在而後,都紛繁圍上來打號召,和陸誠扳話了起來。
蘭陽縣城並不大,逛上一圈都用不了小半個時候,縣城裡有賣琴的鋪子,要續根琴絃也不難,陸誠先將王雪媱送到了那邊,本身則先去了趟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