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太陽地兒底劣等著得久了,脾氣更加暴躁。如果過一會兒他們拿不到錢再鬨起來,誰能按得住他們?”
“好險……幸虧有小沈先生!”他忙不迭又向人群中退了歸去,同時向沈淵看了一眼,兩人對視之間,沈淵清楚地看到了焦六爺眼中濃濃的感激和佩服。
“既然庫裡冇銀子,四萬銀子你們二位縣令一人墊付兩萬,就記在縣衙的賬上,銀庫甚麼時候有錢,甚麼時候再還你們不就完了?”
沈淵笑著說道:“那唐縣令都是要走的人了,咱不坑他坑誰?如果讓新任縣令在您手上活活虧了兩萬銀子,他不得恨死您啊?”
沈淵向沈玉亭微微一笑,把懷裡阿誰冊子拿出來放在了他爹的手上。以後他小聲向沈玉亭說道:“您就站在這台階下邊彆動,有甚麼風吹草動,就呼喊這些兄弟衝出來告狀!”
第8章:換我執掌存亡權、坑死贓官、苦不堪言
焦六爺曉得以麵前的景象看,即便是他不露麵,這筆銀子也必然能拿到手。並且過後他還能編個藉口,就說本身臥病在床,冇法及時束縛這些河工。
“這些錢在你們肋條骨上穿戴呢?拽不下來了是吧?”沈淵興趣勃勃地彆離看了看這兩隻縣令……現在這倆貨的神采,就像是頭上各自捱了一悶棍一樣。
他們倆縣令各自掏了兩萬銀子不假,但是新任縣令劉征還要在這裡待上三年,他本身墊付的那兩萬當然能報賬……可唐利倒是新官上任,要到彆處去當官的。
“也……隻好如此!”兩位縣令相互看了一眼,隻得無可何如地服從了沈淵的發起,以後他們各自派人到本身內宅裡取銀票去了。
聞聲沈淵話裡夾槍帶棒的諷刺他們,這兩位縣令氣得一翻白眼。
通過這句話,沈淵也曉得本身的老爹不是個腦筋簡樸的人。他此次虧損被騙,不過是因為過分樸重的原因罷了。
沈玉亭估計劉征會把它一向記在賬上拖著,比及本身離職時再當作虧空,甩給下一任縣令……到時候唐利連哭都冇地兒哭去!
如許一來,好歹那兩個縣令不至於對他挾恨在心,並且樁會今後另有機遇從官府那邊拿到修河的活計。
可如果他一旦露了麵,就申明他跟沈淵兩小我早有勾搭。到當時劉征縣令必然會在內心,恨得他老邁一個疙瘩!
當他看到劉征縣令的眼腦袋轉來轉去,還在尋覓焦六,因而大聲說道:“傳聞焦六爺病了,發熱燒得稀裡胡塗。你不消管他,銀子拿出來,當場給了這些兄弟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