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朝鮮國王上個請罪的奏摺,不痛不癢的。”
“我四叔?”
馬車緩緩在令媛樓的後門愣住,朱標裹著緞子麵短毛氅衣,笑吟吟的下車。
去北平遼東練兵的事臨時還不能公開!
“還是太子爺您太仁厚了!”
“父皇決定在北平遼東練兵!”
“那.....誰去拿捏他們朝鮮?”李景隆問道。
說著,豎起大拇指,“太子爺,還是您高,真高!”
“害我,他們是不敢的,除非他們感覺活膩了!”
朱標再次開口,打斷李景隆,“這你就錯了!”
“太子爺的技藝臣是曉得的!”
“臣是太子爺您手中的一塊磚!”
“十萬人?”
“我知你對我的依靠之心!”
朱標笑著拍拍李景隆的肩膀,“但是,好男兒誌在四方,你如果不出去闖蕩一番,始終是和順鄉中的公子哥。俗話說,不經曆風雨,怎見彩虹?”
李景隆慎重道,“若殿下真有個好歹,臣萬死難辭其咎!”
朱標皺眉,再次打斷李景隆,且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是為了你好!等你從遼東返來,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再說!”
朱標瞥了李景隆一眼,“笨!甚麼叫把柄?抓在手裡的纔是把柄,挑明就成構和了!你得一向攥著把柄,才氣源源不竭的撈好處!你挑瞭然,不就是一錘子買賣了?”
“嘶....”
李景隆迎著朱標的眼神,俄然語塞。
“你說呢?”
“害我?”
“第二!”
“朝鮮王室,對我大明是既怕又防!”
朱標又豎起一根手指,持續道,“既是去遼東練兵,那三千營你要好好的給孤練!”
朱標又笑道,“去遼東練兵,是開春以後的事,另有些早呢!”
“如此說來,朝鮮王室用心叵測!”
朱標笑著拍拍身邊的椅子,表示李景隆挨著他坐下,“但是捨不得我?”
說著,笑容又驀地收斂起來,“記著,保密!”
“不在京師中,那去哪找他們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