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戶不住的擺手,“不敢不敢....”
“爺!”
“都誰?”
徐達手指導點他,“虧你還是哥哥呢!半點冇有二丫頭當斷就斷的那股勁兒!”
那男人一出去就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結結巴巴卻吐不出半個字來。
“四口。”
說到此處,他驀地閉嘴。
“籲....”
“她家男人也不敢管.....”
那窮漢躊躇不決,不敢去看鄧三,顫聲開口道,“這家的女子是三官人的....相好!”
“徒兒治家無方,讓您見笑了!”李景隆苦笑道。
“哈哈哈!”
咚!
唰!
“並且三官人收租,用的都是大鬥...”
“公爺...公爺....可找著您了!”
李景隆眯著眼,“那去了皇糧還剩多少?”
“莊子上....誰家的媳婦都雅,就種好地...”
李景隆輕笑一聲,看向那女子半新不舊的碎花棉襖,然後問那女子,“一畝地,你家交多少租子?”
“我.....也不曉得!”
“你還是個官人了?”
“那你產業糧多少?”
鄧鎮頓腳道,“韓國公的弟弟和侄子,俄然被錦衣衛給捉了,罪名是通同胡惟庸行謀逆之事!”
“她家種了三十畝......實在都不是她家在種,是她家轉手租給彆人了,乾收租子!”
李景隆持續道,“查清楚他到底禍害了多少人,吃了多少黑心糧,拿了多少黑心錢!”
說著,又頓腳道,“韓國公弟弟和侄子的家都被抄了,連帶著我嶽父家,都被錦衣衛搜了一遍。”
李景隆對那莊戶指了下鄧三,開口道,“是如何禍害這個你們的,一五一十的說來!說的好了,老爺我有賞!”
李老歪騰騰騰的出去,不大一會就拎著一個畏畏縮縮,穿戴破棉襖的男人出去。
“孩子多大?”
“他...”
點點鮮紅的血,呈現在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