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將道：“參將請看，這路障中間除了石頭和樹枝，另有多量死馬的屍首，這些馬該當就是哱拜所部的馬。他們的馬死在此處，說瞭然甚麼？”

“賊人要突圍，不能讓他們跑了！”

“你是說，他們中了明軍的埋伏？”土文秀打了個寒噤，他也看到那些死馬了，馬身上留著火藥燎過的陳跡，清楚恰是明軍所為。

“參將息怒，依末將看來，這不是王爺……啊，不，末將是說，這不是哱拜設下的路障。”一名部將小聲地說道。

“甚麼事情？”鄧奎昂首問道。

“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降了吧！”土文秀寂然地說道。

“完了，全都完了！”

鄧奎哈哈一笑：“你們出來兵戈，也未幾帶點箭，哈斯烏拉首級也太吝嗇了。”

“何故見得？”土文秀問道。

“行，全部聽令，下山抓活的！”鄧奎號令道。

鄧奎道：“這算甚麼大勝，跑掉了哱拜，隻怕蘇副總兵饒不了我啊。”

“這是如何回事！”

“鄧中軍，鄧中軍！”

土文秀騎著馬正向山外跑，俄然發明前麵像一堵牆那樣的停滯物。他冒死地拉住馬韁繩，這纔沒有一頭撞退路障裡。他愣住馬，看著路障，破口痛罵起來：

“回鄧將軍，我們的箭都射完了。”那小頭子把空蕩蕩的箭壺遞給鄧奎看，以證明本身並冇有懶惰。

“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