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降了吧!”土文秀寂然地說道。
“甚麼事情?”鄧奎昂首問道。
“不要和明軍膠葛,衝出去,重振旗鼓,再來報此大仇!”
“孃的,還是讓他們給跑了!”鄧奎站在山頂上,扼腕長歎。他手裡的兵力不敷,不敢下山與哱拜軍廝殺,隻能用長途兵器攻擊。雖說這一通狂轟濫炸把哱拜的三千人馬留下了七八成,但哱拜終究還是逃出了伏擊圈,回到草原上去了。
“哱拜老匹夫!為了本身逃命,竟然把我們的退路也給堵上了!”
兩邊山坡上的明軍和哈斯烏拉部落兵士一齊衝了下去,山下那些冇來及跑掉的哱拜軍傷兵哪敢抵擋,一個個跪在地上連聲告饒。鄧奎批示著兵士把俘虜一個個抓起來捆上,把那些落空了仆人、正在山穀裡亂跑的戰馬也收攏過來。
“讓開,讓開,讓王爺先疇昔!”
胡自傲道:“不至於吧?哱拜就算跑出去,他也是拔了牙的老虎,咬不了人了。你看,山下另有很多受傷的賊人,正籌算往外逃呢,我們下去抓俘虜吧。”
兩比擬較,哱拜以為,隻要向西邊衝,纔是本身的前程。固然對方用火器周到封閉著山穀,但隻要對方的人數有限,本身這方捨命衝鋒,總有逃脫的機遇。
“行,全部聽令,下山抓活的!”鄧奎號令道。
鄧奎正在忙活著,俄然胡自傲急倉促地向他跑了過來,連聲地喊著他。
明軍此前倉促壘起的路障給哱拜軍形成了極大的費事,兵士們如果放棄馬匹,天然能夠繞過路障爬出去,但馬匹就隻能留在山穀裡了。在這茫茫大草原上,如果分開了馬匹,他們底子走不了多遠,一樣也是被明軍追上毀滅的運氣。
部將道:“參將請看,這路障中間除了石頭和樹枝,另有多量死馬的屍首,這些馬該當就是哱拜所部的馬。他們的馬死在此處,說瞭然甚麼?”
哱拜本來還籌算安排弓箭手用弓箭壓抑山頭上的鄧奎部,但弓箭手也冇有了鬥誌,弓箭射得歪傾斜斜,飛不到山頂就落下去了。照這個模樣,即便射到明軍的身上,也不過就是給明軍撓撓癢癢罷了。
鄧奎道:“這算甚麼大勝,跑掉了哱拜,隻怕蘇副總兵饒不了我啊。”
哱拜真的已經冇有彆的體例了。
“你是說,他們中了明軍的埋伏?”土文秀打了個寒噤,他也看到那些死馬了,馬身上留著火藥燎過的陳跡,清楚恰是明軍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