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記著了。”
蕭如熏點點頭道:“恰是如此,改之感覺可行否?”
蘇昊道:“蕭大哥,我還是但願這些弟兄能夠安然返來,以命換命這類事情,實在有些殘暴。”
蘇昊看著程儀的窘態,俄然內心湧起一陣暖意。這一年多,程儀一向在他營中擔負簿記,實在已經相稱於蘇昊的秘書了。蘇昊情商固然不高,但程儀對他的那份迷戀,他又那裡會看不出來。想到本身在火線兵戈,火線另有陸秀兒和程儀如許的紅顏在為他擔憂,他不由有些打動了。
蕭如熏站起家行禮道:“你我如兄弟普通,何必講究這類客氣。本日破敵,改之是首功,蕭某上門來看望也是理所該當的。”
“確是如此,蕭大哥有何設法?”蘇昊問道。
“我哪有……”程儀臉一紅,趕緊轉過甚去,不敢看蘇昊了。
“不會吧,你還真去廟裡求菩薩了?”蘇昊哭笑不得。這平虜城裡有一座小廟,他疇前也去看過的,傳聞每次平虜所的官兵出征之前,有些科學的家眷便會到廟裡去許願,保家人的安然。想不到陸秀兒纔來幾天,就把這個民風給學會了。
蘇昊道:“蕭大哥但說無妨,隻要小弟能辦到的……呃,當然,還得看看是甚麼事情了。”
“列隊,回城!”蕭如熏向全軍下達了號令。
蘇昊瞪了歌伶一眼,冇有持續這個話題,而是轉頭對陸秀兒說道:“秀兒,明天一天,我們就用掉了將近500發炮彈和發射藥,燧發槍的槍彈耗損近兩萬發,你們運來的那些物質,用掉差未幾三成了。京師的工廠那邊,另有多少庫存,能不能供應得上我們的耗損?”
照著慣常的說法,蘇昊該當說隻要本身能夠辦到的,都能夠承諾。但轉念一想,蕭如熏是個熱中於冒險的人,萬一他有甚麼猖獗的設法需求本身共同,本身不管如何也是要衡量一下的,是以,他便從速加了個註腳,表示要先聽聽蕭如熏的要求,然後再做決定。
“哥,你冇受傷吧?”陸秀兒率先問道。
來到大廳,見蕭如熏正坐在那邊等他,蘇昊拱手施了個禮,問道:“蕭大哥,有甚麼事情要叮嚀小弟的,固然差人喊小弟去總兵府就好了,何勞蕭大哥親臨敝舍。”
“勝利了!勝利了!”
陸秀兒想了想,說道:“都城的工廠那邊,倒是有幾個可靠的人,都是這一年多我們招出去的。如許吧,我給他們寫封信,你再把所要的東西列一個票據,請蕭大哥派的信使一塊送到都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