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楊書蘭皺著眉頭,“我如何彷彿傳聞過這個名字呢?”
陳道和蘇昊帶著寧夏總兵張繼忠的將令,來到平虜城見蕭如熏。蕭如熏看過將令,又抬起眼看了看年青得非常的蘇昊,淡淡地說道:“既是兵部的調派,又有總兵的將令,你們就住下吧。不過,我這平虜城甚是貧困,城中也冇有甚麼好住處,隻能請各位姑息了。彆的,我這裡乃是邊塞蠻荒之地,士卒多不通禮節,還請二位多多管束部下,不要惹出費事來。”
勘輿營的薪餉是由兵部直接發放的,蕭如熏並不需求管他們的供應。住下來以後,各部的後勤職員便紛繁到城中去采購糧食、副食及其他餬口用品,餘下的官兵則忙著打掃衛生、補綴門窗傢俱等等,各項事情井井有條。梁奉在一旁冷眼旁觀,內心暗自點頭,對於勘輿營的本質多少有了一些熟諳。
“哦,此人名叫甚麼,是誰家的子侄?”楊書蘭問道。
蕭如熏道:“倒是有些與眾分歧。聽他說,他的軍隊叫勘輿營,是奉兵部之命到邊關來測繪輿圖的,你說這邊關的輿圖向來都是由邊軍本身測繪,報送兵部的,哪有……”
蘇昊固然不太曉得軍隊裡的這些事情,但從蕭如熏的態度裡,他還是能夠聽出一些威脅和鄙棄的意義來。對於勘輿營的氣力,蘇昊是有充分自傲的,因而不軟不硬地答道:“不打不成交嘛,我那一營人馬都是承平兵,冇見過甚麼世麵,請邊軍弟兄經驗經驗,倒也能長點見地。”
“他是冇聽懂夫君的意義嗎?”楊書蘭問道。
蕭如熏嘲笑道:“蘇遊擊曲解了,鄙人倒不擔憂蘇遊擊的麾下會給我惹甚麼費事,我隻是怕我那些不成器的邊軍,會給蘇遊擊的部下惹些費事,到時候還要請蘇遊擊多多包涵。”
“這類人,夫君以往不是趕上過很多回了嗎?夫君不會是又給人家碰了釘子吧?”楊書蘭問道。她內心有些驚奇的是,以往蕭如熏碰到這類事,回到後宅都會很惱火,這一回卻麵帶笑意,莫非有甚麼非常。
再說蕭如熏,打發走了陳道和蘇昊一行,見冇有甚麼其他的公事,便換下官服,回到了後宅。夫人楊書蘭給他奉上熱茶,笑著問道:“夫君麵含淺笑,但是碰到甚麼風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