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早已許配彆人,有婚約為證。現在婚約就在我手上,你還能狡賴嗎?”黨馨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他實在是氣迷心竅了。
到了衙門以外,早有哱家的仆人迎上來,用一個軟兜擔架抬起了哱承恩,返回哱府。哱拜騎著馬走在擔架旁,神采烏青。
哱拜在黨馨這裡得不到支撐,便轉而去找經略鄭洛。鄭洛正愁冇兵可派,見哱拜主動請纓,豈有不允之理,當下就承諾了哱拜的要求。
“那你部做到了嗎?”黨馨問道。
“爹,是如許嗎?”哱承恩迷惑地看著哱拜。
哱承恩捱了一頓打,卻不明就裡,見父親這般態度,也曉得不能和黨馨翻臉。他勉強站起家,向黨馨行了禮,然後便一拐一瘸地跟著哱拜退出了巡撫衙門。
這一次哱家軍西征,黨馨本來就不同意。現在抓住哱家軍搔擾百姓的罪過,他如果不好好獎懲一下哱家父子,曰後這些人豈不是更冇法無天了?
“巡撫大人再三叮嚀,要求我部不得擾亂百姓。”哱拜答道。
哱拜固然在名義上退休了,但實際上仍然大權在握。因為寧夏衛在寧夏諸衛中權勢最大,寧夏總兵官張繼忠也成了一個空架子,底子冇法節製住寧夏鎮的局勢。
“該當重罰。”哱拜道,“下官歸去就重責他20軍棍,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