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崇王的封地是10萬畝,是這有定製的,你一下子交出5萬畝,讓我等如何敢收呢?”王錫爵半真半假地推托道。
朱翊爵站起家走上前,順次翻開了各個托盤上的紅布,隻見紅布上麵蓋著的,是一本一本的冊子。朱翊爵指著那些冊子說道:“這些就是崇王府的地契,一共是5萬畝。本王把這些地契帶過來,請二位閣老措置。”
“你是說,你的所做所為,都是這權宜之計?”王家屏問道。
除了早已清楚此事的蘇昊以外,一屋子人都愣住了。有王錫爵、王家屏這兩名內閣大臣在場,清算一個劉其昌是不在話下的,但事情觸及到崇王,就變得有些敏感了。這些藩王的事情是要由宗人府來措置的,兩位閣老身份雖高,也不敢隨便給一名藩王科罪。
朱翊爵道:“此事錯在王府,本王理應受罰。汝寧百姓生存甚是艱苦,本王即便是從替停止分憂來講,也當捐出這些地盤。至於說崇王府的封地定製是10萬畝,本王也想過了,就以汝寧以西的5萬畝荒山來抵還好了。”RS
“但是……這件事情就有點費事了。”王家屏把後果結果聽完,不由皺起了眉頭。
世人定睛一看,不由都嚇了一大跳,在阿誰托盤上,鮮明放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從那未乾的血跡來看,這該當是方纔砍下來不久的。
王家屏剛纔就在揣摩如何能夠把本來的地盤再找返來,想了幾個計劃都不成行。誰曉得朱翊爵竟然會如此乾脆,直接就把5萬畝地給退了。
“砍了也好……”王錫爵無法地接著朱翊爵遞疇昔的李會的供狀,曉得這個案子也就隻能審到這一步了。
傳聞崇王來了,王錫爵、王家屏連同一乾官員趕緊起家相迎,藩王雖說冇甚麼權力。但身份在那放著,世人不便怠慢。
“這是何故?”王錫爵也站了起來,正說到崇王府的地盤的時候,朱翊爵就把地契帶過來了,這算是如何回事呢?崇王府的地盤是由天子賜賚的,他可冇有權力停止甚麼措置。在他看來,崇王此舉說不定是來威脅他們的。
“崇王駕到,我等未能遠迎,還請崇王恕罪!”王錫爵和王家屏同時說道。
朱翊爵躬身見禮道:“二位閣老有所不知,因為本王用人失策,導致王府的管事李會假借本王名頭,與劉其昌勾搭,乾了很多犯警之事。前幾日蒙蘇學士提示,本王讓人查了一下,才曉得是劉其昌通過李會,把大量併吞來的良田充到了崇王府的名下,每年的收成大半落入李會和劉其昌的腰包,交上來的還是崇王府本來那些薄田的出產。我崇王府空落了一個惡名,好處都是他們這些傢夥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