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行搖點頭道:“符馭,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從都城去汝寧,有千裡之遙,你的身材吃得消嗎?”
“蘇昊到淮安去治河,就是王大學士保舉的。蘇昊與王大學士之間,當有師生之誼。下官覺得,在這類時候,由王大學士去查證蘇昊是否有舞弊之嫌,隻怕難保公允。”鄔伯行硬著頭皮說道,他也曉得,這類話說出來,是挺獲咎人的。
“好了,各位愛卿不必爭論下去,大師還是說說此事如何措置吧。”萬曆聽了一會,腦袋瓜子又疼起來了,不得不出言製止這類口水戰,要求大師開端表決。
“回聖上,臣天然曉得王大學士的品德,但此事觸及到劉其昌等一乾官吏,萬一他們心中不平,說三道四,豈不是為此事平增了變數?”鄔伯行答道。
“臣覺得,此事乾係嚴峻,光憑兩邊紙上的這些證據,不敷定案,以是,最好還是把蘇昊召返來,劈麵問清楚為好。”申時行建議道。
與此同時,汝寧府也派專人呈送了一份陳述進京,陳述上稱蘇昊建功心切,采納設局栽贓的手腕,誣告無辜商戶,並遍及連累,濫捕濫殺。一些販子在重刑之下,屈打成招,供應了大量偽證,蘇昊仰仗這些偽證,在汝寧製造了大量的冤案。